机会全靠争取!
即使学习的是几个难度系数不高的舞蹈动作,但对于零基础的谢寒杉而言,也不算简单。
身体要柔软,拧腰摆臂,用眼睛看着是感觉掌握了,实际做起来难上加难。
一整天过完,跟散架差不多。
临睡前,谢寒杉没力气去防备某仓鼠,一手捏住灰色圆球,另一手扯过床头边的充电线,三两下就缠绕完毕。
纤白手指灵活地打完结,勒住某仓鼠的脖子,最初逮到他的时候就用过此招,还挺好使。
“你就这样睡。”
长发青年偏头审视须臾,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反正你实力有限,应该挣脱不开。”
“好的,老婆。”
舒砚归哪敢挣扎,十分安详地摊平四肢,任由老婆将这些毫无用处——抬爪一划即可碾碎成渣的塑料往身上绑。
他的新计划必须执行到位,千万不能再嚣张行事了。
谢寒杉收手躺回被窝,显然猜不到某仓鼠倍感遗憾,巴不得让老婆继续触碰自己。
柔顺丝滑的墨发披散于榻上,这段时间有免费帮工尽职尽责地吹干、梳理,他完全不用操心。
谢寒杉安然入睡,对于身侧那道直勾勾的灼热视线一无所觉。
舒砚归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的老婆,不知过了多久才睡过去。
脑海里浮现出诸多画面。
全是曾经亲眼见证过的美景。
青年生得昳丽,无需妆容去修饰,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被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比起平日里清冷出尘的样子,他刚出浴时湿漉漉的,显得又纯又魅。
深色浴袍与雪白皮肤,极致的色差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胸口处的布料微敞,半遮半掩的状态更能激起旁者的窥探欲。
舒砚归坚决贯彻“低调做鼠”的原则,也因此没有被老婆赶出卧室。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残余的水珠轻缓拖曳而下,逐一亲吻过青年修长笔直的腿、泛粉的膝盖……
水迹跌于地面后彻底消失了。
舒砚归却长久凝视着,不知是应该羡慕那肆意流淌的水,还是恨不得替代地毯去承接。
仓鼠球的本体不过巴掌大,谢寒杉自然没有注意到他,浴袍的下摆因迈步而岔开。
当青年由远及近地走过来,更具肉感一些的大腿映入舒砚归眼中,再渴望向上探寻之时,又被阻拦。
谢寒杉昏昏欲睡,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长发,有几缕微湿的发丝黏连于脸侧、颈间。
舒砚归的目光来回逡巡,极尽贪婪地舔舐,以至于开始暗恨那些头发,凭什么有机会抚摸老婆。
于是虚幻的世界坍塌又重建,他看到了雾气氤氲的浴室。
一捧清水沿着青年漂亮的身体缓缓滑落,溶于池中的那一刻,发出“嘀嗒”的声响。
舒砚归远远凝望片刻,很快就遵从本心走上前去,攥住青年纤细的手腕。
果然如他预料中的一样,没使多少劲,欺霜赛雪的肌肤就晕染灼眼而暧昧的红。
谢寒杉仿佛没有看到他,眼睑微垂,一心只顾着自己的事。
舒砚归早已习惯唱独角戏,老婆的漠视、斥责、扇打全部都能成为兴奋剂。
他寸寸逼近,结实有力的小臂撑在青年身后的浴缸壁,右手大拇指轻轻地抵按住对方的脊骨。
“老婆,我来帮你吧?”
谢寒杉没有说话。
舒砚归也不需要得到回答。
左手腕拧转,轻而易举地锁住青年的双手,拉扯到头顶。
右手配合着一推,绷紧的纤柔颈项就暴露在他眼前,任人采撷。
舒砚归低头含吮上去,齿间抵磨着青年不算明显的喉结。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
但他下次依然会这么做。
灰色仓鼠醒来的时候,窗外天都还没亮,灰朦朦一片。
他发了很久的呆,神情恍惚,似乎沉浸于昨夜的旖旎梦境难以自拔。
再过一会儿应该出门去给老婆买早餐了。
舒砚归小心翼翼地取下谢寒杉缠绕的充电线,默默离开床头柜,甚至不敢多看老婆的绝美睡颜,免得当场尖叫出声。
毛绒仓鼠球仰躺于地毯之上,来来回回翻滚,试图平复扑通扑通狂砸的心跳,却始终没能成功。
他承认自己就是没出息,扒拉出手机,郑重其事地修改备忘录当中的待办事项:
【帮老婆洗澡(梦里已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