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听出沈七叶话里几分敷衍,原本有几分不悦,但又想沈七叶定是将她当做那位何必瑶小姐,才作出如此结论。她想开了些,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回了屋里读书。何必坐下没多久,有丫鬟来传信,说门房在院门口,有客人送了东西给何必。她听到起身出了院子。
院门口,门房见到何必,问了声好道:“小姐,刚有位姑娘给您留了份东西”说着将一个包裹递给何必。
“姑娘?”何必疑惑接过,边打开问:“可有说姓甚名谁?”
门房答:“那位姑娘说,她叫司书。”
何必已经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沓叠放的宣纸,她打开粗略一扫,见是往年科举试题。
何必问:“她人呢?”
门房答:“走了。那位姑娘来时,小姐你们刚好去送少爷了,她等了会后离开了。”
何必问门房:“她可有留别的话?”
门房道:“那位姑娘说,希望小姐好好温习,乡试中榜。别的就没有了。”
“好,你先去忙吧。”
门房告退。
何必看了眼那沓试卷,心道也不知司书怎么搞到的,乡试已经没有几天,比起温习书本,这个阶段更适合刷题,找重点记忆。她拿着东西回去,才迈进院子,迎面遇上着着急急跑出来的春桃。
春桃见了何必,急道:“小姐,不好了!猫生病了!”
何必愣了愣,问:“怎么回事?”
春桃急道:“我,我也不知道。猫突然变得很难受,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了……”
何必皱着眉,跟着春桃回了屋,一进屋便看见“喵喵”直叫的猫。
猫的尾巴紧弓着,在圆桌上转着圈不停走来走去,从猫的脸上能瞧出来它正难受。
猫一见到何必和春桃,朝着两人叫了声后半蹲坐下,后脚踢着肚子一直挠,好像那里有什么让它很难受的东西。
何必看了皱眉,把试卷递给了春桃,然后走去抱起了猫。
猫在何必怀里挣扎不停。
何必看了看猫,见猫肚子上已经被它抓出了血。她抬头问春桃:“它怎么了?”
春桃道:“不知道,今儿早上还好好的,就刚刚,醒来忽然就发了疯挠自己……”
何必听了低头看了看猫。猫挣扎着想跳出去。
何必看不明白猫到底怎么了。她问春桃:“你知道哪里有兽医吗?”
“‘兽医’是什么?”春桃听不懂。
何必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大夫会医猫?”
春桃道:“奴婢只知道百草堂……不如去找二少夫人?”
何必低头看了看难受的猫,想了想回道:“好,你快去备辆马车。”
春桃答了声“是”,说完急急忙忙跑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