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白夜溟你听见没有?我让你从我身/上/下/去!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啊?我/是/你/哥/哥!你知道这样不对为什么还要做?说话好不好……呜……夜溟……算哥求你了,你/下/去/吧好不好,我自己打车回去……求你了……”我真的害怕了,我不希望我亲手养大的孩子会这样对我,我不想让白夜溟在这条邪乎的路上越走越远,这会毁了他的。
白夜溟终于有反/应了,他抬起头,身子却没动半分,我迫不及防对上那对黑漆漆的眸子,他的声音暗哑悦耳:“又不是亲的,亲亲有错吗?寒烬……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哪怕一点,就一点也好……”我感觉他快哭了,眼尾微微泛红,一直盯着我生怕从我的脸上错过什么。
看见他这副模样我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可是如果我回答他“有”,这就相当于把他往火坑里推,再不回头脚下就是万丈深渊,这短短一字之差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不是我能弥补的,我不能毁了他,自然不可能答应。
我狠下心摇摇头,“一点都没有。”颤抖的睫毛出卖了我。
“啧,骗人啊……你起来了纪寒烬。”他的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我顿时警惕起来。
这小子是装的!
我暗叫不好,趁他解/我皮dai的功夫狠狠踹向他的膝盖,我猛然把他掀/起来,起身就要从车里出去,这辆车在我的身后渐行渐远,跑出去的时候我听见白夜溟低低的笑声,像个疯子。
雨水顺着防火梯的铁锈往脖子里灌,我蜷在垃圾箱后的阴影里发抖。pi带扣在逃跑时崩开了,金属搭扣硌着胯骨,白夜溟的气息像蛛网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远处传来机车轰鸣,我哆嗦着把脸埋进膝盖,却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冷香——方才撕扯时沾上的,那香味像把刀子往太阳穴里捅。
掌心突然不小心触碰到裤lian的异/样,我触电般缩回手。霓虹灯从巷口斜切进来,在潮湿的水泥地面投出扭曲的投影。那个被雨水泡发的影子正诡异地隆/起,如同某种丑陋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