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小白。”
“没事,没事,我就回来。”
星辰宫很大,偶有三五群小仙端着仙露佳肴路过,谈论的话题居然都是他家那位废柴神君。
“看见了吗,今天天彦神君也来了。”
“天彦神君真是好看,不愧天庭第一美神。”
“多少年没见到他了,看着还是那么禁欲,谁都靠近不了。”
“他今天可是带人来了,你没看见他旁边那白衣少年,比他还好看,俩人站一起好登对。”
“再登对也不对,听说天彦神君从来不近美色,是忘不了那腾......”
“嘘,那位可不兴提,不过也不知那位到底什么样,迷得神君神魂颠倒。”
“别提了,走吧。”
呵,还真是个痴情的,回去还是把小腾还在的事儿告诉他吧,岁初想着天彦好吃好喝的养着自己,一年后拍拍屁股走人总也该有个回报,不如就成人之美一把。
俩人关系相处也不错,之前掉马也没被退,天彦应该也不至于为了小腾立刻就弄死他,横竖自己就霸占一年这身子。这么一想,岁初更是心安理得。
他迷迷糊糊脚底发虚飘进了鎏金盥洗室,一边放水一边发呆,提起裤子正要走,隔壁传来了有节奏的撞击声。
“萧执岸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楚修?
“你一晚上抱着那白泥鳅玩的挺开心啊,喜欢玩泥鳅?让你玩个够。”
萧执岸?
“那是岁初,什么白泥鳅。嘶......”
“那不是你变得?你看着什么变得?嗯?喜欢吗?”萧执岸的声音比往常轻浮了很多。
岁初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这二位......这是楚判的什么恶趣味???
广告人的职业病就是有瓜必定冲在前线,况且现在都送嘴边了,没有不吃的道理,他耳朵轻轻的往隔板贴过去,还没贴上,一股强力的持续的高频撞击,撞得门板直颤,直接给岁初撞懵圈。
这还吃啥瓜啊,锤得这么实,赶紧走吧,一会儿天都得让他俩掀了。
岁初提起裤子悄声往外走,手都没敢洗,刚走出隔间,另一边门打开了,黑衣少年从他面前悠然走过。
靠,吃瓜现场不止他一人啊!这位不是最佳禽什么兽么,他......好香啊。
岁初想了半天如何形容这位少年,鼻子倒是比脑子先了一步,少年离去,留下一阵幽香。
好香,他不自觉深吸了口气。
忽然,一阵酥麻从心脏处传来,岁初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然后隔壁的撞击戛然而止。
岁初赶紧转身出了门。
“刚那声音?”
“白泥鳅。”
“你闻没闻见什么味道?”楚修双手环在萧执岸的脖颈,挂在他身上。
“挺香的,闻完更有劲儿了。”
“是挺香的,闻完更来劲儿了。”
迷穀香!!!!俩人对视,楚修面如死灰:完了,我完了。萧执岸满面春风:玩吧……玩一宿。
这迷穀香是上古奇香,万年的迷穀根炼成,稀世罕见,曾经是三界资本玩咖们助兴的催化剂,皆因它实在上头,谁闻谁迷糊,后来因为后劲儿太大,有得修为不够的小咖们几天几夜快活不停歇,生生耗死的也是有的。再后来,出了新的替代品,快活依然只是药劲儿小了很多,渐渐地这上古奇香就被遗忘了。
以楚修和萧执岸的修为,这样的程度也顶多是助兴,萧判不过就是又来了兴致,有了继续翻云覆雨的借口,俩人正打算再战一轮,忽然楚修冒出句:“等一下,刚才白泥......刚才是不是小初初轻哼了声?”
“对,白泥鳅平时不言语,胆儿还挺大,明晃晃听墙角。”
“所以,他也闻到这香了?”
俩人四目相对!完了!
楚修立刻按了按金丝眼镜,不一会儿响起了天彦的声音:“干什么?”
“我在盥洗室。”
“所以?没带纸找萧执岸。”
“我也在。”
“所以?你俩都没纸?”
“我俩刚才在盥洗室......啊不对,岁初刚在盥洗室,然后呢我俩也在......啊不对......”
“天彦,岁初中了迷穀香,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散香的人可能跟他一起,目的不详。”萧执岸言简意赅说完挂了。
“啊对对对,喂?歪??萧执岸你干嘛挂了!!!”
“他的人他自己搞定,咱俩的事儿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