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魂翳还是忍受不了血求锋对他的疏远,在工作时间敲响了血求锋的门。
“进。”
魑魂翳汇报完了工作,但没有走开。
“怎么?”血求锋做在老板椅上。
“老板,我有话想对您说。”
“说。”
“喜欢你是我的事,讨厌我是你的事。我知道你厌恶我,但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接近你的机会,不要避开我、疏远我,可以吗?”魑魂翳看着血求锋,可血求锋只是看着桌面,面露不悦。
血求锋听得出魑魂翳的忍耐,现在的魑魂翳和几年前相比有了很大进步,留下魑魂翳能让血求锋获得更大的利益。
可是,血求锋并不想自己的手下觊觎自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摊上这样的事,尤其是,被一个同性别的人盯上。
“我知道你容不下这种肮脏的感情,可它就是这么难以抑制,靠近你就会爆发,我会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魑魂翳还想争取一下,他想留在血求锋身边。
比起前几年,魑魂翳进步了很多,就算单独和血求锋共处一室,说话也不会磕磕巴巴了。
正因如此,对于魑魂翳的跟踪等行为,血求锋从未往魑魂翳暗恋自己的方向猜测。
血求锋看着情绪激动的魑魂翳,缓缓开口,“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我知道,不会再犯了。”魑魂翳低下头,身体都在颤抖。
魑魂翳只是趁血求锋睡着时,亲吻了血求锋的嘴唇。
血求锋睡的轻,一下子就醒了。
血求锋之前从未有过被亲吻的经历,他不知道应该处罚到怎样的程度。
“我很可怕?”血求锋说着,起身。
魑魂翳察觉到血求锋的动作,抬起头望着血求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甩开我了,好吗?”
血求锋没有说话,他想着:魑魂翳工作能力很强,而且接手过很多重要的项目,作为人才来讲,确实不该疏远……可是,魑魂翳对我有了那种感情,而且魑魂翳的实力(战斗力)比我强,怎么也不能逼急了。
魑魂翳看血求锋没有动,继续说,“我知道,乞求同情很卑微,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同情我一下,哪怕只是一瞬间。”
魑魂翳坦诚相告,血求锋倒是有些迷茫了。
血求锋看着满脸泪水的魑魂翳,递了一张手帕,“擦擦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
魑魂翳接过手帕,“谢谢……”他擦干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流下的泪水,觉得很丢人。
“我永远不会赶你走,但你要注意不许再犯。”血求锋想起了王铭泽,不打算重罚魑魂翳。
血求锋对魑魂翳有了隔阂,他开始想让魑魂翳不再喜欢自己的办法。
其实,血风轻第一次见魑魂翳,是在血风轻去血求锋公司找血求锋时,那时候,魑魂翳只是个职员。
第二次见面时,魑魂翳已经成为了血求锋公司的执行总裁。
血风轻不记得魑魂翳,直到血求锋一次“闭关”(第一次死亡),魑魂翳决心守护她时,她才记住魑魂翳。
魑魂翳记得血风轻,他知道她是血求锋的妹妹,血求锋最在乎的人。
在魑魂翳眼里,血风轻一直是能给人带来力量的,温柔善良的女子,可血风轻被血求锋改变了,血求锋一向是控制欲很强的鬼,他会杀死任何惹他不快的弱者。
直到血求锋带魑魂翳去看心理医生——龙血君,认为喜欢同性是病,要治疗。
龙血君跟魑魂翳说,那不是病。
龙血君会说安慰魑魂翳的话,魑魂翳曾以为他们会成为朋友,对他非常信任,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内心想法和内心深处的感情。
他们没有成为朋友,龙血君成为了血求锋眼中的朋友。
血风轻原本是不觉得魑魂翳喜欢血求锋是有病的,可是血求锋坚持让魑魂翳看心理医生,血风轻动摇了。
魑魂翳当着龙血君和血求锋的面说出了积压在心底,带有负面情绪的话。结果他被血求锋借了个戒尺重重地抽在脸上。
魑魂翳沉默,心里比脸上更痛。
“清醒了吗?”血求锋冷漠的语气刺痛魑魂翳的心。
魑魂翳不说话,因为他本就清醒地说出了真实想法。
有人用别的世界的药来让血求锋和魑魂翳被迫发生关系。
那个人是一个嗑CP魔怔的人,他沉迷于游戏,他把赚来的所有钱都投给了游戏,认为游戏就该按照他的意愿发展。
于是他自作多情地开始了他的计划。
他原计划是用这个能让男人怀孕的药来让血求锋怀孕,但是血求锋实在是警惕。
所以,他利用了魑魂翳对弱者的同情和信任。
这是两个相对的药,他只能把这个能让人怀孕的药下给魑魂翳。
他让魑魂翳扶一下他,魑魂翳没有多想,直接去扶住假装瘸腿的那个人。
那个人请求魑魂翳帮他捡起药瓶。
在血求锋冥界的家中的魑魂翳,看到院子里练剑的血求锋跑进来让他分身,他很疑惑。
另一个分身拿起了与血求锋用剑气打碎的药相对应的药而浑然不知。
他还是分身了,那个分身被血求锋带到了卧室。
如果一天内不解除药效,血求锋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