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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件事?如果你是这么和我统一阵线的话,你应该用一瓶酒来庆祝我们的到来,身穿亮白色的衣服。不,相反,你脸上挂着一副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再笑的表情,让我怀疑这是你小时候死了娘的样子。你一点都不情愿。
-不。塔提亚,不是那样的——我母亲是难产死的,我没有见过她,虽然我偶尔梦见她,现在还是这样,塔提亚。我不是在为我的性别感到冤屈或再做什么争辩,而是——我感到这些谎言是必要的,但又是注定行不通的。人只能听进谎言,但没法接受谎言。这事让我感到很悲伤,塔提亚,这么多年来,没有像这些天一样悲伤。夜里,我听见“泪谷”的响动,便觉得像哭声,不由自主地触景伤情:我感到我们这个种族是绝望的。这声音一直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以谎言为生。谎言和生命一样坚韧,它去任何生命去的地方。我不是个女人,但我代替我的国王,祝福了不胜数的孩子,我真心地为她们,他们的诞生感到高兴,在喀琅闵尼斯死去的人,多少是我亲眼见证出生的?我再也没有话语可以安慰他们,谎言不再有用,几乎像生命也就此停止……
-是的。
(他看着她;她平淡地回望他。他们几乎就要到了。)
-是的。我是说,是的,结束了。
(他们互相看着。维格斯坦第的嘴唇动了动,他无声地重复这句话。他们几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