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进行形容。
那是我觉醒术式不久后的某一天,我尚且良心未泯,见扇叔父的妻子在花园中嘤嘤呼气,就忍不住嘴欠的问了一声——
“叔母,你为何哭泣?”
“直哉大人……”她莹莹落泪,眉宇中含着一丝委屈,“你叔父他……他……”
“唉。”
她叹了口气。
我知道扇叔父那老登西是个什么德行,他和叔母还有侧室努力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明明是他自己不行,却把过错怪在叔母的身上,对叔母施加暴力。
笑死,没种的男人,看他脚步颤颤我就知道他这人虚。
大家都知道他在自欺欺人,背地里看他的笑话,诸如老四老五等好侄子就等着他早日归西,好继承他的遗产呢!
所以老登西看他兄弟的所有孩子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嗯,叔呲侄啸,这很禅院家……咳咳,扯远了。
叔母看起来确实很可怜,与我同性别之人的悲惨遭遇令我冷硬的心肠也不由得一软。
后来我才知道那种心情用些花国典故来形容就叫——唇亡齿寒、兔死狐悲。
所以我就去找老东西了,骂的特脏,一点体面都不讲。
老登西也不讲体面了,仗着自己是一级咒术师,狠狠揍了我一顿。
而那个女人还是呜呜哭,哭个不停,哭的凄惨:“直哉,再怎么样,他是你的叔父,你怎能对他不敬呢……”
“他大多数时候对我还不错。”她喃喃道。
靠,我这顿打白挨了!
而且老爹得知此事后,以‘让我清清你脑子里的水’为理由把我又狠狠的揍了一顿,揍的比老登西还重,我伤上加伤,在床上躺尸半个月之久,只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死了。
幸子和优子一边抹泪一边给我上药。
“您这顿打算是白挨了!”优子咬牙切齿的说。
“我知道,你不用再强调了!”
我气的要命,脑子里那点水确实都被老爹打出来了——
实力弱小时,连管好自己都困难,更别提管别人的事。
还主动跟自己找死的家伙掺合在一起,我就是个笨蛋,逞什么英雌!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主动找死的都别管,管好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足够了!
等成为特别一级咒术师,我第一时间就去揍那个老登西,以报今日之仇……嘶,屁股好疼啊!
我恨这对狗夫妻!
而现在的我已经是特别二级咒术师了,再也不是那个过去弱小的自己,对上禅院扇那个老登西也有一拼之力了。
这两年我也不时看到有些女人在我面前不小心显露出她们身上多多少少的伤口,套路都差不多,把我当成她们与河童老公play的一环。
我每次都满足她们的愿望。但我会把她们的河童老公打的半死不活,算作利息——我从来不打女人,只打男人。
看到她们眼中的恐惧,心中有着满溢的快感。
……但还有一些空虚。
或许她们会有不一样的选择呢,我有时会这么想。
但看她们这样子我就知道我想多了。
唉,真烦。生活中充斥着极品,总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恶心到我,我却无法摆脱。该怎样才能彻底拥有一个让我内心得到平静的环境呢?
画画会让我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但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画下去,总要面对现实的。
“幸子,优子,我交给你们两个的咒术基础,你们有在努力联系吗?”
“让我来检查你们的劳动成果吧!”
我要开始检查作业了。
笑容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此时此刻,跪坐在我对面的两名少女一脸苦大仇深之色,而她们的笑容自然转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现在终于有了更多的力量,不仅能保护好我自己,还能拉住幸子和优子,让她们不受到伤害。
但……还不够。
在御三家体系内,幸子和优子根本没有成为咒术师的机会。
咒术界具体是如何运转的?
除御三家体系外,还有高专体系,两类体系各自为政,互不相同,各有各的收集咒灵信息的渠道。
但本质上都是一种东西——其上属领导都是御三家势力占据大多数席位的咒术高层。
但御三家体系内的家系咒术师与高专体系下的非家系咒术师可是有很大的区别。
高专体系下的咒术师干着最多的活,领着相对稀薄的工资,钱少事多待遇差,但有一点好处——人少,工作岗位更多。
直白点就是缺人,只要有咒术师能加入就该感恩戴德了!
而御三家体系与之相反,干着相对稀少的活,却有更好的待遇,钱多事少离家近,唯独一个缺点太致命——人太多,工作岗位严重饱和。
女性咒术师难以出头。
我想,可以把幸子和优子送到高专去,让她们接受系统的咒术师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