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对神明说的。
原来,我们的心愿是一样的吗?佐助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纵然鸣人的愿望里还带上了第三个人,可是鸣人是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的,这就足够了。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默的氛围让佐助开始觉得脸热。他换了个话题,问躺在身边的人:“鸣人,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拽我出来看流星,结果居然自个儿等睡着了,还是我把你扛回去的。”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那不是得到错误信息了嘛,再说了第二天我不是道歉了的说。”说着说着鸣人来了气,“哪像某个混蛋,从来不知道对不起几个字怎么写。”
佐助语塞,挣扎着爬起来,话题转得生硬:“我休息好了。”鸣人瞪大眼睛叫了起来:“喂喂我还没休息好呢!等等我啊,喂,你倒是拉我一把啊!喂!混蛋佐助!”佐助勾起了嘴角,转身走回来拉起鸣人:“吊车尾的就是吊车尾的。”
鸣人翻了一个白眼——他已经没力气吼了。自从那晚他被意识空间拒之门外,他就和九喇嘛彻底断了联系,不仅进不去看不到,也再没能借用过九喇嘛的力量。所以现在,他是真的查克拉耗尽筋疲力尽了。
相互搀扶着回来的两人对着众人关切的眼神,相视一笑,自豪地宣布:“我们,已经可以爬到树顶了!”温斐玉一边帮两人盛饭,一边调侃:“是吗,那么约会愉快的两位,赶快过来吃饭吧。”
“…………”
“所以说谁在跟这个混蛋/白痴约会啊!”
“你才是白痴/混蛋!”
相互瞪了一眼,两人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般迅速甩开对方。分开太快的结果就是体力不支的两人双双栽倒在地。鸣人挣扎着爬上饭桌,有气无力地抱怨:“小樱你就不能不开这个玩笑么……”
“不、能。”
“…………”
看到包子脸的鸣人,温斐玉笑得更开心了。
卡卡西觉得自己果真还是老了,现在的小孩子想什么他完全不懂。佐助倒是没什么感觉,随即却惊恐起来,怎么自己居然会没什么感觉好像还有点高兴?自己这弟控程度已经这么变态了吗?
第二天早上,鸣人睁开眼的时候其他人已经走了,说是卡卡西心疼自己练习太辛苦了让自己多睡一会,他们先陪着达兹纳去了工地。鸣人匆匆忙忙地套上衣服就走,毕竟哪有别人都在做任务只有自己偷懒的道理。
走在路上却觉得不对劲,这倒了一地全身是刀伤的野猪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外来者的话,来的一路上都有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地是达兹纳家!
急忙折返的鸣人堪堪赶上凶手挥刀。迅速收拾了两个不速之客,鸣人交代了几句就赶向大桥。
那边,绝对也出事了。
果不其然,离着大桥老远就见着一团诡异的浓雾。鸣人只在一个地方看过这种景象,就是和再不斩战斗的战场。鸣人心一惊,难不成再不斩真的没死?但那个少年……算了,不想了,先去支援才是要紧。
从水中泅过去,鸣人观察了下,确实是再不斩,他好像和卡卡西老师僵持住了。小樱和达兹纳老爷子看起来也没什么事。嗯?这边围成一个圈的一大堆白块块是什么玩意儿?冰块儿?里头被困住的好像是……一身伤的佐助?欸?冰块儿里好像有什么人出来了……还真是是那个面具少年!原来他跟再不斩真是一伙儿的!
见少年举着什么东西似是要对佐助发起新一轮的攻击,鸣人来不及多想就朝少年甩出一支苦无。苦无直冲少年面门而来,将少年的面具划了一道大口子,同时带来的巨大冲力使少年从冰块里栽了出来。鸣人趁此机会从水中跃出,跳到佐助身边,顺便耍耍帅:“呦,我来救你了。”
看到跳进来的鸣人,佐助本来尚算开心的脸瞬间变得咬牙切齿,他真想把鸣人脑袋扒开看看是什么东西做的,卡卡西那边被牵制住了,这下好不容易可以有个人里应外合,他居然就这么跳进来了!
“你这个大白痴……”
鸣人瞬间炸毛:“喂混蛋佐助我好心来救你,你居然还要骂我?我这也太好心没好报了吧!”
在两人争吵的当口,白重新又隐入魔镜冰晶中。白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不喜欢杀人,尤其是才这样大的少年,所以才会选择千本这样杀伤力小的武器。如果能只将两人打晕就好了,白想,本来他们的目标也就只是达兹纳而已不是吗?既然再不斩大人答应了不出手,应该是……能办到的吧?这样想着,白手一扬,又是几支千本朝少年们飞去。佐助根本躲不开,鸣人倒是能避开,但他没办法放着佐助不管,只能替他挨上几根。
这头温斐玉护着达兹纳,虽说有九喇嘛保底,他俩一定不会有事。但听到鸣人和佐助的惨叫声,心不免还是揪了起来。看了眼这边卡卡西跟再不斩的战场,估摸着再不斩应该不太可能脱身过来找达兹纳麻烦,温斐玉分了四个影分\身呈十字型留下来保护达兹纳,本体奔向鸣人那边,准备随时支援,正好也试试这一身满级力气和查克拉能做到什么程度。
尽可能多的将查克拉集中到右拳,温斐玉用力一挥击在一块冰晶上。喀啦啦,火遁都没能融化分毫的冰晶居然裂开了深深的一道。
温斐玉心里一喜,这体质还真厉害啊,看样子外围突破有戏。只要打破三块,就能形成通路,佐助和鸣人就能出来!
至于黎沣交代的按照剧情走,温斐玉倒也考虑过,掌握好时机,能保证佐助开眼不就行了,反正只要最终结果不变,中间过程有点小变化,又能有多大关系呢。
重新凝聚查克拉,温斐玉“喝”地一拳又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