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委员点头,“是没参加的人的名字都写上去吗?”
“嗯,先写吧,不一定都要上场。到时候根绝情况再调整。”
段璟深早上1、2节课没来学校,靳昔倒也没在意。听班上的同学说,段璟深不在学校才是常态,她还听说对方不准备高考,到时候直接出国。
就在她在乱想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惊呼声。靳昔闻言看过去,应该身形有点熟悉的人走了进来,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表情依旧很淡,身上是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更显眼的是他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十字架、骷髅头。
靳昔大大眼皮跳了跳,这个人……段璟深。一班的人都傻眼了,如果说段璟深以前是带着点阴郁颓废气质的帅哥,那现在就是明晃晃的校园男神。
段璟深坐到她身边,眼睛弯弯的,“认不出来?”
靳昔着才反应过来,“你剪头发了?!”
段璟深点头,“一点点。”
靳昔觉得怪异,“好端端地干嘛要剪?”
“你不是说太长了吗?”
靳昔说不出来话来,怎么说呢,虽然现在剪了头发的段璟深把眼睛露出来,确实比以前阴郁的模样更加显眼,但是靳昔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以前的的段璟深更加顺眼。看到她无意识地皱眉,“怎么了?”
话是自己说的,靳昔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写什么,“没。”
虽然段璟深换了一种风格,但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屑,那张脸对着别人的时候还是那么冷漠。所以即使有些来观望他的容颜的人,也只是敢在门口叽叽喳喳。
段璟深在睡觉,睡着了的样子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但是靳昔清楚地听到他很冷地说,“聒噪。”
好吧,还是没变化什么。
项老师大概是对靳昔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些太过在意,因此对待靳昔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起话来委婉至极,生怕自己哪集话伤害到这个饱经风霜的学生。靳昔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才听出来,她问自己是不是要申请一些什么补助之类的。
靳昔摇头,她家虽然家境一般,但也没难到那个地步。
项老师尴尬地挠了挠脸,犹豫了一会说,“这其实是学校的意思,你发生那么多事情,归根到底是学校没保护好你,给你一点赔偿也是应该的。”
靳昔终于听出来了言外之意,“我不会乱说什么的。”
项老师如释重负,“现在事情还没定夺,也在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但是还是有很多不好的言论……”
靳昔很平静,“我知道的。”
项老师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良心不安,但是看靳昔的样子,确实好像也没有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一样。她一边佩服靳昔内心的强大,一边叹了口气。学校的哪个老师都不愿接着个班,唯恐引火烧身,于是她就被安排了过来。本来班级上的气氛会很艰难,但是这个班级好像比她想象的还有平静。
说不上是冷漠,只是比起其他人更多是冷静。
靳昔接到了林月的电话,放学后靳昔一出门就在校园门口发现了她。她穿着便装,但是身形依旧很是挺拔,脸上是淡淡的笑,看到靳昔眼睛弯了弯。
像太阳一样,靳昔看了眼天空,天上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地上,地上的太阳正向她靠近。
林月找了一家小餐馆请她吃饭,吃完饭后,林月把人带到了医院。靳昔愣了,“这是……”
“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是,”她们在医院外面没有进去,林月带着她走到安静的角落。
“现在我们初步推断,于怀才的所作所为可能还有帮手。你虽然失忆了,但这与不是可逆的,所以我想如果你能记起以前的事情,可能会更快地破案。”
靳昔沉默了,林月笑了,“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开玩笑的。”
“啊?”
“这只是最好的一种破案方式,但是要求眯段时间恢复记忆是不太可能的,我问过医生,失忆这种情况,有人很快就能恢复,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永远无法记起来。所以我们想出了第二种方法-引鱼上勾。”
“什么?”
林月慢慢跟她解释,“我们给于怀才放出消息,你已经恢复了一点记忆,如果他真的做了些什么。一点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他这段时间很可能就会来找到你探寻情况。所以我们要营造一种你已经快要恢复记忆的假象,让他开始慌张,从而露出马脚。”
靳昔点点头。林月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这段时间都是我来接你上下学。”
靳昔愣了,“林警官你吗?”
林熙挑眉,“放心我很厉害的。”
靳昔倒不是担心这个,她担心的是这个的方法真是会有用吗?
“所以做戏做的逼真一点,我还是给你约了医生。”林月带着她上了电梯。靳昔忽然就莫名地紧张,林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个小时后,靳昔离开医院。没有做什么检查,都是一些心理学上的一些方法,靳昔本就没有原主的记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所以当医生问她有什么感觉时,她只感觉到了有些困。
医生给她制定了下一次的治疗方案,靳昔看了一眼,心里放下心来。
杨奇带着一个同事去蹲守于怀才,在不眠不休跟了几天后,果然让他们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于怀才着几天经常去一家酒吧,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按理说,现在他是属于被怀疑阶段,怎么还会有心情去寻欢作乐。于是杨奇觉得进去一探究竟。
但是问题来了,他进不去。这家酒吧的进出审核非常严格,对进出的客户的资产、身份要求审查了才能进去。
而杨奇加上同事二人的资产加起来还不够进去买一瓶酒的,于是很不幸地被拦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