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枭呼吸洒在宁安耳朵尖:“乱动什么。”
宁安偏头:“王爷,你离远点,我耳朵痒。”
司马枭垂眸,黑发下小巧白皙的耳朵尖此刻染上了薄红,像是豆沙馅的软酪。
不知道咬起来是不是也像软酪一样软糯。
司马枭犬牙忽然有些痒。
安全有保障后宁安兴致勃勃:“王爷,走啊。”
司马枭面无表情移开视线,布满肌肉的长腿猛得夹紧马肚。
白马嘶叫一声冲了出去。
宁安的安全感一下被冲得七零八落,屁股也被颠得七零八落。
“啊!太快了!王爷,你慢一点呀!”
司马枭双手控住缰绳,宁安几乎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看着危险,其实根本掉不下去。
但司马枭还是空出一只手环抱住宁安的腰。
“宁安,睁眼。”
宁安紧紧抓住腰上的手臂,就像紧紧抓住了车上的安全带一样。
这是安全带吗,这是他的小命啊!
一场跑马下来,宁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后背布料都被汗浸湿了,大腿内侧也开始酸痛。
反观司马枭越骑越精神。
等到司马枭停下来的时候,宁安已经成了一坨烂泥。
颤颤巍巍地求饶:“王爷,我真的不行了。”
司马枭放慢速度,手臂向上钳住宁安下颌将他的头转过来。
呼吸粗重:“累了?”
宁安撇撇嘴,骑马一点儿也不好玩。
“我不想骑了。”
连宁安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语气很像撒娇。
司马枭体温又升高了一些,眸底深处有某些情绪在翻涌。
他松开手,克制地与宁安拉开距离。
“好。”他说着下了马。
宁安也被司马枭抱下来。
双脚落地那一瞬间宁安差一点泪流满面。
还是大地最有安全感。
司马枭随手擦了擦汗,“回府吗?”
宁安一言不发。
司马枭疑惑地看过去。
宁安脸色怪异,死死抓着司马枭的手臂。
“王爷,腿合……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