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想给赵欣然一记窝心脚。
腿刚抬起来就被另一只皂靴踢中膝弯跪了下去。
司马枭面无表情:“当堂行凶,该当何罪?”
“你!”
永宁郡主气得跺脚,又不敢对司马枭发作。
剑走偏锋指着扶赵欣然起来的宁安大骂:“你男人都被这贱奴勾走了,你还扶她,嫌自己脑袋没那么绿是吧,蠢货。”
宁安卡顿,花了半天才消化永宁郡主这一大段话。
梁执被宁安的心声虐出了阴影,看到永宁找宁安麻烦心脏下意识一咯噔。
【贱奴?真论起来赵欣然才是正儿八经的郡主好不好。】
【要不是长公主当年去白马寺上香的时候正好胎动生产,你娘也不会有机会把自己的女儿和长公主的女儿调换,让你享受了十八年的荣华富贵,让长公主的女儿受了十八年的苦。】
梁执面容僵硬。
他听到了什么?这是什么鬼热闹!
【不是,难道梁执和司马枭还没发现赵欣然长的和年轻时的长公主一摸一样吗?】
梁执脱力般后退,仔细查看赵欣然的容貌。
这一看不得了。
还真是长姐年轻时的模样。
司马枭拍拍梁执的肩膀。
梁执下意识想要演戏,可这瓜实在太震撼,他演不出来。
【唉,话说长公主去哪儿了?】
【皇帝这小登都来了她怎么没来,永宁郡主不是她最宠爱的女儿吗?】
【我看看(对了),驸马今天给长公主下了药,正趁长公主昏睡和真爱在长公主面前苟且呢!】
“我靠!”
“我靠!”
京兆府门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我靠’扯断了梁执摇摇欲坠的神经。
梁执磨了磨后槽牙:“众爱卿来这里作甚。”
门口闻着味过来看戏的朝廷大臣们看看天又瞧瞧地。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么。
司马枭握拳清咳几声:“陛下,这好像不是重点。”
皇家的家丑在这一天被捅破,梁执的理智在悬崖边纵身一跃。
既然如此,都下地狱吧!
“摆驾公主府,我倒要看看驸马是怎么教永宁规矩的。”
永宁郡主和赵欣然以及宁安都是一头雾水。
怎么突然要去公主府了?
宁安短暂疑惑过后便是熊熊燃烧的吃瓜之魂。
一大帮人神色激动地朝着公主府前进。
皇帝亲临,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公主府。
门口替驸马望风的小厮大惊失色。
手忙脚乱地要进去通风报信,被司马枭随手弹出的石子击中膝盖跌倒在地。
司马枭眯起眼睛,修长的食指按在柔软的唇瓣中间。
“别出声哦,小心脑袋飞出去。”
小厮跟在驸马身边,自然认得这些大人物,识相闭嘴。
驸马,你自求多福吧,来福我尽力了。
紧闭的房门内传来丝丝缕缕男欢女爱的声音。
“秦郎,她不会醒来吧。”
“容娘,你怕了?”
“我不怕,要不是她,我和你一双璧人,何至于偷偷摸摸的,秦郎难道想一直被她压着,你就不想恢复自由吗。”
“我当然想,你知道的,我心里真正爱的只有你。”
“那我们不如彻底解决了她。”
“我……”
【九族说:快!把他们两个逐出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