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祝观明被一阵剧痛骤然打醒,皮鞭如毒蛇般狠狠抽在她的身上。
她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凶神恶煞、仿若修罗的面庞。
黑衣人怒目圆睁,厉声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祝观明浑身颤抖,似是惊惶至极,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道:“奴实在不知啊,昨日这几位爷说要带奴去玩乐。”
“奴问如何玩乐,他们说那是极为快活之事,跟着去便知晓了,奴便随他们去了。”
“正玩得兴起,又遇见其他几位爷,新来的两位说有好事竟不带上他们。这几日死了许多人,死人到底比不上活人有趣。奴便说可以一同玩乐,他们反倒恼怒起来。”
“一开始来的爷将奴扔到一旁,说等会儿再来收拾奴,结果他们就打了起来。”
“奴赶忙劝他们莫要争斗,他们却迁怒于奴,将奴打伤后关了起来,还说都是因为奴这张脸勾引了他们。”
“甚至划伤了奴的脸,之后奴便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奴在桃花楼时,也有客人为了奴争风吃醋打起来,不过最后他们都成了奴的客人。奴实在不明白这几位爷究竟是怎么了。”
黑衣人看着眼前这破相且散发着恶臭的女子,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见对方似要拉开上衣,更是嫌恶地骂道:“你这万人可夫的贱货,我才瞧不上。”
“就你这副模样,我死去的手下还不至于那般饥渴。你就和这死东西一道回去等死,我定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旁也有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嘲讽:“和他待在一起,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死得更快些。”
那男子啐了一口唾沫,吐向囚车里的女人,随后扬长而去。
待众人离去,祝观明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撕下一条那被唾沫沾染的衣物,随手丢开。
她强忍着腹中饥饿,就这样硬撑着,今日不用她自己用双腿的力量赶路,只是坐在车上,保持不动。
哪怕不吃饭,只靠睡觉。她也可以撑过去,要养精畜锐,最主要是晚上。
直至夜幕降临,有两个黑衣人偷偷摸摸地靠近,□□道:“你是桃花楼的?让爷俩好好快活快活!”
祝观明在夜色中,双眼冷意四溢,宛如寒星,而那两人却毫无察觉。
她声却是娇滴滴,“爷,奴自然乐意,只是奴腹中饥饿难耐。不知爷可有吃食?”
两人听闻,笑声愈发猥琐,“有有有,瞧见没,那边有半只烧鸭。”
“那可太好了,只是奴担心爷失言,不如这位爷去取来,这位爷先上来?奴实在饿得紧,只能先伺候一位。”
其中一人迫不及待,“好好好,我就说桃花楼的姑娘就是敬业。”
那黑衣人迫不及待地上了囚车,祝观明轻声,“爷,您先闭闭眼,奴脱个衣服,最近受了伤,这身子瞧着不太好看呢。”
待那人闭眼,她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将匕首狠狠捅入其心脏。娇滴滴的声音传出,她看向另外一人。
“爷,这位爷有点着急,不过奴也着急,您也一起上来,岂不更刺激?”
“爷,您就把食物随意放着,就近脱了衣服就好,还有裤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那人。趁对方低头之际,她迅速捂住其口鼻,与此同时,将剑从背后刺入。
黑色的刀仿若有灵,瞬间变长,直直刺穿心脏。
昨日她便发现,这刀能自由变换长短,好似还能受她的意念控制。
传说世间有一种名为灵器的兵器,堪称兵器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