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往小院一丢,芙芙再次转身就跑,一个又一个谎言,谁知道这些人又打算怎么骗我。
更何况牵扯过多,到时候被困在京师,一辈子活在这囚牢里就更不好了!
“走去哪里?木易霖在派人追杀你,你以为伍家人护得住你吗?”陈理喊出声。
芙芙却依旧走的坚决,但在拐角处还是停下,“木易霖,这就是那个木易家小子的名字吗?悠婆婆叫我带不回木易家的叛徒也一定要把他杀了,看来这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了。”
说到这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芙芙抬头看天,只见也染上暗灰,“好像这宫里还有什么宫禁吧!老狐狸没叫人追肯定是知道我跑不掉。”
重新回到梧桐小院只见几人已摆好桌宴,陈理坐在主位慢悠悠倒着茶,陈平坐在左手边抱着剑不见动静,田茹洗去妆容正好落座。
芙芙自顾自坐下眼见几人又是都做了哑巴,便也不再理会。
寝不言,食不语。
眼见吃的差不多,陈理拿出一纸医案推给田茹,“茹,我们是不是有个孩子?”
田茹不慌不忙拿起医案,说话的语气与芙芙对陈理说话时的一模一样,“且不说是不是我的,这医案说的可是孩子保不住,大监这是糊涂了?”
“本就不是你的,是叶青玲的,所以田芙从哪里来?”陈理看向田芙,田芙却在倒酒喝不予理睬。
“这你该问叶青玲,问我何用?”放下医案,田茹喝下面前清茶。
田芙这才见开口:“我从哪里来不重要了陈大监,重要的是京师危险了!”
这话一出陈平也才见接话,“是啊!重要难道不是临城王被人救走不知所踪更为重要吗?”
田芙却一番摇头,连忙将孙葛所说如实告知,“不对,最最重要的是陈大监刚刚所说的木易霖挟持了我二姐,带着张田两家府兵去了临城和临城王残军会合之事。”
陈平听见这话差点拍桌而起,“什么?糟了!”这下闯大祸了,本以为只是一个刘让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若是让他们汇聚了军队,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见陈平如此激动,芙芙连忙解释一番,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反正抓到木易霖也迟早会知道此事。
“我事先声明,我佘国对此一无所知啊!这木易霖是我佘国叛逃者,我就是特意来追捕的。”
“这么说来,我前些天见的那个伍家人或许就是与此事有关。”田茹说着从内室拿出一把匕首。
芙芙看着伍字一阵发呆,想起了边境那张字条,“伍家的叛徒也出现了!”
田茹关切看向芙芙,“芙芙,你与他有交集吗?此人叫伍辞,说要我等一人回来再毒死陛下,现在看来要我等的就是刘让没错了。”
芙芙轻轻摇头,心思已然飘远,看来应该是木易霖知道了些什么,特意叫这个伍家叛徒和孙葛一起试着把我拉回中原,究竟还有什么等着我?
“竟能在这么多重侍卫的巡逻之下潜入宫,此人危险,茹,你一定小心啊!”陈理这也才见慌张。
芙芙冷哼一声,递给田茹三颗曼陀散,“这一颗止痛两颗是药三颗是毒,轻易察觉不出,你想办法让那人喝下,肯定能保护好自己。”
田茹点点头将药丸收好,陈理不再说话,陈平却已经单膝跪地,愧疚出声。
“这次是因为我的私心才放走了刘让,还请大监替我向陛下请命让我暂留京师,若战事因我而起,平,万死难辞其咎。”
陈理拽起陈平,却没有责怪之意,“快起来吧!我们好好商量一番,也到了该一网打尽的时候了。”
芙芙思索一番,灌下一杯酒,“不如将计就计,让陛下假死,引出刘让如何?”
却见陈理摇头,“如此只是一条小鱼入网,不行。”
陈平还是对放走刘让耿耿于怀,于是道:“刘让如今肯定还没入京,我们挟持他逼出他的旧部如何?”
陈理依旧摇头,“且不说能不能抓住,你别忘了,他被关醴城那许多年他旧部也没动过。”
田茹看陈理未见慌张,便也知道他肯定有了主意,只是不好提前泄露。
“其他的先不说,这个伍辞一定是关键,且等抓住他再论吧!”
这才见几个人都点了头,刘理却一脸笑意的看向了田芙,“田芙是吧!还要请你在宫里住上一段时日了。”
“我就知道你这老狐狸没安好心,但我劝你别对自己太有自信,我今天只不过是看在这一桌吃食的份上才再多留了一会,不然你以为就你这防范我走不出去吗?”
说着芙芙起身将匕首定在桌面之上,陈理则向陈平递了个眼神,陈平放下剑便是打算擒拿。
芙芙避开连忙向三人撒下一把粉末,“别动,这可是毒药,解药我手上也没有,你们放我走,我就给你配制解药。”
眼见另外两人怔在原地,陈平却搓搓鼻子继续出手,“小丫头,挺会唬人啊!麦粉当毒粉用。”
眼看两人又要扭打在一块,田茹连忙出声阻止,“好了!这是你小叔叔,别再打了,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