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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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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衙吏一脸茫然。

“就是,你看她是怒着来的,还是面色平静?”

“回大人的话,依属下看,邬家娘子看上去娴静温和,并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更不像能杀人的人,会不会是那裴九家的胡说啊?”

这个衙吏是梅陵知府衙门以前任职的,对于灵泉县发生的旧案并不知晓。只是在裴九家的前来递状子才知道这件事,但方才见到前来投案的邬氏时,依然像早些年她被冤枉入狱时的样子,温婉娴静,怎么可能犯下那样的罪呢?他真不理解,这位左家奶奶怎么总被人诟病成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呢?

温柔?

娴静?

裴仁勉斜乜着这衙吏暗暗腹诽:这人眼睛怕是不好使吧。

他想了想,吩咐道:“既然她来投案,那就……关起来吧。”

“是,大人。”

“等等。”

衙吏刚要走,又被裴仁勉叫住。

“把她关到最严的牢房里,多加几道锁。还有,看守她的人不得离开牢门半步,要时时盯着。”

衙吏不明白,就那么一个柔弱女子,至于这样盯着吗?

他躬身插手,“是,属下知道了。”

知府地衙门大牢最深处,邬玺梅环顾周围,浅浅叹了口气。

唉,旧地重游了。

也不知姐姐让我替她投案,打算做些什么?

邬玺玥离开左家正是去找妹妹,让她代自己去投案,自己好有机会动手。

这天半夜,她找到本案原告裴九家媳妇。这时候,这女人正和两个儿子在床上打算盘。

“娘,那裴大人真能把左家店面分给咱们吗?”说话的是裴九家十二岁的儿子,长得和他爹完全不一样,五大三粗的,虽只有十二岁,但已经超过了许多成人的体格。

“他敢不给,不给我就往上告,你爹当年给那姓裴的做了多少事儿,没有你爹就没有他今天。如今你爹不在了,他要敢欺负咱们孤儿寡母,咱就跟他拼了。”裴九媳妇儿盘着腿,手扶大腿厉声厉色的道。

“就是娘,光脚不怕穿鞋的。”二儿子十岁,也是个五大三粗的长相,虽不及他哥个儿头高,但也已经赶上了他娘的身量。

裴九家的将拟好的一张单子塞给大儿子,“时候不早了,你把这单子装好,明日等左家把铺面交出来,咱们就找裴仁勉要账去。这些都是我这几天打听过的,左家最好的几家门面。”

大儿子咧嘴,得意的把那单子揣进衣服里。

邬玺玥在屋顶上觉得好笑,这还没怎么着呢,已经分上脏了。

呵。

明天?你们能不能活到明天还在两说呢。

“娘,那我去睡啦。”

“去吧……”

话音未落,屋顶上忽然破出个洞。母子三人抬头看时,邬玺玥透过那洞口朝他们三人露出森然的笑……

* * *

次日,裴仁勉坐等那裴家母子前来,但已近午时愣没把人等来。于是派人去找,结果,这母子三人却似人间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了原告,那这案子还审什么?

裴仁勉当时起了疑心,亲自前往大牢查看。来到牢门前,见门前把门站着两个狱卒。

狱卒见他来了,当即上前插手,“大人。”

裴仁勉背手往前走,随口问,“犯妇呢?”

“就在里边儿。”狱卒心说这问的不是废话吗?都抓进来了,不在牢房能在哪儿?

裴仁勉到牢门前往里看,邬玺梅听见声音转过身来,与他相视时,莞尔一笑,款款屈膝施礼。

只对上她这笑容,裴仁勉吓得脸都白了。想当年,那裴九的惨状他是见过的,虽未近距离见过杀他的人,但也能相象到她动手时是如何的狠毒。可如今眼前这位,看着与自己想象中的杀人凶手完全不一样。

一个杀人犯笑得如此甜美温柔,这可比看见凶神恶煞的凶手要来得诡异恐怖的多。当时,他脑海里便不禁浮现出这娇媚女子一边朝他笑,一边拿刀戳进他肚子里的画面。

太可怕了。

裴仁勉控制不住的浑身直打哆嗦。

旁边狱吏见他如此不解,试探道:“大人,您这是冷吗?”

裴仁勉缓了好半天才止住哆嗦,他再次打量里边的邬玺梅,狐疑道:“你就是左宗宝的娘子,邬氏?”

邬玺梅再次屈膝,含笑道:“回大人的话,正是。”

这说话的声音也如此温柔,听得周围狱吏浑身又酥又痒,偏偏在裴仁勉这儿听着就跟夜鬼嚎哭,瘆人的厉害。

缓了老半天,他才缓过来。

他定了定神,管她呢,反正她已经在大牢里了,只要她肯认罪,那就能借此敲左家一笔。没有那裴九家的我还省了许多麻烦 。

“嗯,那好,你所犯何罪呀?”

邬玺梅淡然道:“民妇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裴仁勉一怔,急道:“你不知?那你投的什么案?”

邬玺梅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困惑道:“不是您派人前往左家要抓民妇归案吗?民妇未免大人费心,故而前来投案。但民妇究竟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见这妇人也并没有传言中那般凶狠,裴仁勉放下了几分戒心,心中盘算:即便没了原告,当年的事尽人皆知,本官一样能定她罪。

“那好。裴九,你可还记得?”

邬玺梅摇摇头,“不记得。呃,姓裴?莫非是大人的亲戚?”

这慢条斯理的谈吐,却偏偏听着刺耳。裴仁勉嘴角抽了抽,“邬娘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裴九是原来左家在灵泉县庄子上的一个管事。”

“一个管事而已,难怪不记得了。此案若与他有关,大人为何不找他来问案?找民妇来,民妇对一个下人,也不甚了解呀。”

邬玺梅是真不知道裴九是谁,也不曾听说两年前这案子,说起来自然又平淡。

她这态度,可把裴仁勉气得不轻,心说我上哪儿找他去?

“你杀了他你忘了吗?”

邬玺梅一怔,是姐姐杀的吗?

她不敢乱讲,就只摇了摇头。

裴仁勉这气,“杀人你都能忘?这次抓你进来,就是因为裴九的娘子给本官递了状子,要告 你杀人。”

邬玺梅心思动了动,难道姐姐让我代她投案,就是为了解决原告?

想到这儿,她笑了,“既然这样,那就请大人升堂问案,到时,人证物证都摆上台面,说不定民妇就记起来了。”

哟呵,这女人真不好对付呀。

原告都失踪了,升得哪门子堂?

裴仁勉清了清嗓子,“咳 ,原告昨天晚上失踪了。”

“失踪了?那可留下别的人证物证?”邬玺梅一脸认真。

“没有。”裴仁勉磨叽了半天,气急败坏道。

邬玺梅苦笑,“那大人,这案子既没有原告,也没有其他人证物证,大人就这样无缘无故将民妇抓进大牢,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裴仁勉气得不轻,但也没法子,只能把人又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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