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无形之力竟直接封锁了我所在的这一大片空间,这时我也想起来这无形之力是什么了。
眼熟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无形之力早在数年前就揍过我,那时的我也只是依靠神山之力的强悍和坚硬才能抵挡得住。
全神之术,控气术,他的这个术法,当年让无双也很是头痛,后来的龙晨更是靠着这招,连我的血引巫术都破不了防。
“哎,内傻狗,敢不敢把我放开,咱俩好好单挑一把。”我的嘴动不了,不代表我不能用别的方式说话。
“无知,奇点压缩!”随着狗头的大喝我身边这无形之力好似化作了万斤巨闸。
“尼玛,液压机啊。”我现在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咯吱作响的奇怪声音。
慢慢的,在这无形之力的压制下,我的皮肤开始龟裂,鲜血不断流出,却被身边那无形之力给压成了硬块。
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无情的毛血旺生产机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液变成血豆腐,那样子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这时突然天地变色,我们之间的交战硬生生从正午时分拖到了黑夜,农村的黑夜总是黑得可怕。
可本乌云密布的天空,早就因为狗头的大招而变得晴空万里,但是此时的天空却再次被乌云所笼罩。
“你还有底牌?”狗头淡淡地朝我问道。
“唉,本来想以普通的身份跟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疏远,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西域千古大巫师!血引巫术一引,神山!”
随着我的暴喝,华夏众山神纷纷响应,千万神山之力汇聚我身,脖颈处的黑甲吊坠在神力的刺激下幻化成盔甲覆盖全身。
那无形之力似脆弱的金丝眼镜的镜片,没有□□过一秒就碎成了渣渣,一步踏出,瞬移般出现在了那狗头的面前。
一拳挥出,狂猛的力量虽被其堪堪侧身躲过了些,也依旧打穿了他的手臂。
“没想到天道使者的血也是红色的。”我看着断臂倒地的狗头开口说道。
本还在装逼的我,突然感受到阵阵压迫,抬眼望去,天錾降世,天理临凡,天罚显现。
电闪雷鸣之下,天空裂开了一道口子,隐约间能看清是一手握竹简身着破烂道袍的老道人。
依旧熟悉,当年那一道丝线将边顿所聚的妖物巨龙直接切片,至今还是我心中的阴影。
“自己搞不过,就叫帮手是吧。”我走到狗头身边,一脚踏在其胸口开口说道。
“天錾降临非我之意,力圣为天道所不容。”狗头艰难开口对我说道。
这家伙按照世俗的修行划分,也就是陆地神仙顶峰,只是有着天道法则在手才能横行三千世界。
先前于昆仑域中见到的那个鸭舌帽男子,才该是天道使者该有的样子,那种让我连还手的勇气都不存的感觉。
我挥手散掉了黑甲,那天錾见突然没有了力圣的气息,也是将天地之种种异象尽皆带走。
就在我准备给这狗头最后一下之时,后腰处传来一阵剧痛,随着我低头,参差不齐的剑刃自腹部钻出。
“你他妈的。”我淡淡骂了一句就猛地转身。
转身的力量让断剑脱离了身后之人的掌握,甚至由于惯性,那断剑自我体内飞射而出,直直插进了狗头的胸膛。
几次呼吸之间,那狗头就没了声息,而我则是一脸无奈地看着身后之人,至此,我对她的最后一丝希冀也不见了踪影。
身后的人,正是木鑫淼,抬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之下,我甚至能听到她的颈椎被一点点碾碎的奇异声音。
突然又想起刚刚她在阵法当中也算是救了我与父亲,歪着头发出了一声叹息,我就将其随手丢下。
转身朝诸葛彦硕走去,看着浑身浴血,有气进却少有气出宛如一条死狗的他,我没有犹豫,长枪召回就要刺下。
可那奔雷之势刺下的长枪却在距离他眉心一寸之处停了下来,此时诸葛彦硕手里举着一部手机。
屏幕中的画面是其带着木鑫淼与我父亲把酒言欢,而在我父亲起身去添菜之时,却见她在我父亲的酒杯之中倒入了一些东西。
那是粉色混合着暗紫色的粉末,对蛊术有些了解的我知道这是上蛊当中唯一一个不是以虫入毒的险恶之蛊。
“好手段。”我眯着眼咬牙对其说道。
“那无脑女人的小伎俩......还是要给自己留些后路的。”诸葛彦硕艰难起身,拨开长枪对我说道。
“解药,不然,死。”我淡淡开口对其说道。
“放我离去,自然给你解药。”诸葛彦硕缓缓朝着木鑫淼走去,说完就带着木鑫淼离去。
我赶忙回到父亲身边,此时的父亲脸若玄冰,苍白得可怕,气息也是萎靡至极,肖琪在旁边急得跺脚,见到我回归也是赶忙上前。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木鑫淼的消息,原这毒,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