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张张嘴。

主仆关系？说出来肯定要被打。

兄弟关系？但是他们还上过床？

恋人关系？这不是扯淡吗？

卫逸双手交叉，脑袋左转转，右转转，偏偏目光跟鸡头似的，一直稳定贴在江和身上。

江和：“你是卫逸吗？”

卫逸一愣。

江和瞧着卫逸的眼神，莫名从对方的眼神里面看出来怨念。

卫逸：“怎么？”

江和很认真：“你是他吗？”

卫逸：“是不是又怎么样？”

江和确定了：“你是卫逸的数据源。”

卫逸不自觉地抓紧了衣服。

芯片已经损坏，但是人还能照常活动，应该是系统自动升级，之前卫逸说自己数据库有很多记忆不能读取，升级之后就可以读取。

一个人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他还算是之前那个人吗？

卫逸和眼前的人差别可不止一点点。

江和深深地看了一眼卫逸，突然上前走两步，一把把卫逸胸口的芯片扣下来。

没有芯片还能活动自如，十有八九是靠数据库，估计是卫逸的系统升级了，眼前的人就是读取全部数据库的卫逸。

不爽。

很不爽。

这个念头一上来，江和看卫逸哪哪觉得不舒服。

一上来就跟自己顶嘴，还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样子，卫逸的数据源怎么会事这个样子。

江和：“你是升级了系统吗？”

卫逸骄傲：“应该是，怎么了？”

江和干巴巴地说：“你能降回去吗？”

卫逸愣住：“什么意思？”

……

卫逸恼怒：“你什么意思啊？”

“明明我才是完整的，你为什么非得惦记那个白痴。”

江和生气：“你才白痴！给我变回去！”

卫逸一副气不过的样子，上去把江和摁在地上，他没收力，一巴掌把江和嵌在泥地里拽都拽不出来。

卫逸把手从江和脑袋上挪开，张着嘴十分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我力气还可以这么大。”

江和把脸从地里拿出来，瞳孔变成鎏金色，低吼着看向卫逸。

卫逸皱眉：“你竟然是alpha？”

还是个s级alpha。

卫逸表情变得十分嫌弃。

江和却不想放过他，一脚踹到卫逸肚子上，卫逸“啧”了一声，两人立刻扭打到一起。

几分钟后，两人互相压着对方的胳膊，谁也不甘示弱。

雨没停，还起了点风，呜呜咽咽地从两人耳边吹过去，又穿过阴森森的枯树，不远处墓地上的假花冲俩人晃了晃。

江和：“……”

江和：“先别打了。”

卫逸拿手推他脸：“干吗不打，你不是想打吗？我奉陪你还不行？”

江和“啧”了一声：“这里是墓地，你打个屁！”

卫逸哼了一声，从江和身上离开了。

江和盯着卫逸，突然开始脱裤子。

卫逸：“……”

卫逸伸出食指晃了晃：“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江和没理他，又开始脱底裤。

卫逸朝四周看了看：“这里你都要做，可真是恶趣味。”

江和把裤子和底裤扔给卫逸，用黑色短袖给自己搞了个简易底裤，接着又把椅子上的布罩揭下来穿上。

卫逸拉下来的皮衣拉链又拉回去：“你做什么？“

江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衣服都给你，爱干吗干吗去吧，别跟着我了。”

他也是傻了，系统升级怎么能降回去。

这跟小时候抱着路边被阉了的橘猫公公让它变猫娘一样智障。

卫逸还是卫逸，也不是卫逸。

卫逸抱着江和的衣服，一边遛鸟一边走过来质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