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杀了她,那些刺客,背后的人又是谁?她不能死的不清不楚!”江染有些嘶哑地说道,又闭目思索。
接着又补充着,像是在哀求:“王爷,答应我,杀了那个人,好吗?算我求你了。”
为她报了这个仇,兴许也能好受些,更何况,背后之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不除,难免酿成大患。
“行言不说我也会杀了他,毕竟敢对行言不利,也是活不久了。”楚墨迟凝视一旁,眸子阴沉,就好似要将那人千刀万剐一般。
旁的人,都伤不得行言,哪怕动了一根发丝,也休想再有高枕无忧的日子了。
过了片刻,江染心情也平复了些,慎重地开囗说道:“只是现在都没查出是谁,只怕他的背后,水很深啊。”
这样的势力还在京中,的确可怖,究竟是何时而生,竟能逃过楚墨迟的布局。
“那些刺客训练有素,像是练家子,倒不寻常。”江染沉思片刻,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又道。
“没抓到活口吗?”江染抬首,问道。
楚墨迟摇了摇头,道:“他们已发现我的人到了,便都服毒自尽,根本没留下机会,搜过他们的衣物,也没有任何线索,只是他们用的那箭上萃的毒倒是少见,这种毒应在江南一带。”
听到江南二字,江染怕楚墨迟对五公主起了疑心,才故意试探性地说着: “又是江南,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人不是查到过解忧阁在江南有动静吗?”
五公主做不出这种事,怕的就是有人顶着她解忧阁的名号。
“不可能是他们的人,他们杀人,不用刺客,他们都是用毒……”说着又想起了些什么,忽而又道:“不对,毒,那毒箭!”
不过楚墨迟也没有擅自妄下结论,他熟知解忧阁的手段,绝不会使用这些不光彩的阴招,只怕是另有其人。
“那毒说不好是解忧阁的毒,不过刺客应当不是,只怕有人用他们的毒,想顺势陷害,再利用本王除掉解忧阁。”
说罢又冷笑一声,心道,真是好算计。
江染眼中闪过一丝光彩,理解了楚墨迟的意思,分析着:“那这样说便能通了,好计谋,借刀杀人,还能一箭双雕,王爷的人与他们打斗,而背后的人,只用守坐渔翁之利。”
楚墨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只用暗中查出此人,再杀之。”
“这样的人物,王爷觉得是谁。”江染的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不过还是不敢保证,想确定下。
楚墨迟到不在意此人是何者,轻飘飘的说了句: “不好说。”接着又打趣地补充着:“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行言唤我文卿。”
眼神打量着江染的侧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有些……餍足。
江染也知道看来,正事又是谈不下去了。
“……文卿,别闹。”江染懒得与他争辩,便服软唤了他小字,但又背过身去。
“你觉得是那老皇帝还是五公主啊?亦或是某位皇子。”楚墨迟又转回话题,但其实心中并不是很关心。
“宴箫不会这样的。”江染低声自言自语道。
“那就是皇上。”江染语气肯定,他很确信,这的确像是他的父皇能够干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