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呵,景覃止会帮我们?他不趁机落井下石,从温家身上咬掉一块肉,都算作吃素了。”温父眼眶通红,深深吸了口气,犹如困兽般,满脸颓唐。
温大哥沉默了下来。
“小妹那边……”温大哥忍不住再次开口。
“别想了,从把她交给夜少的时候,她就绝无可能在转头帮温家,不吹枕头风对付温家,都算作我没有白养这个女儿了。”温父摆了摆手。
几条路都行不通,温大哥不由得满脸绝望。
“你做出要救市的样子,私底下,尽快筹备钱款。”沉默了许久,温父开口道。
“好。”温大哥嗓音沙哑,深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双手攥拳。
怎么就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呢?
在温家父子一边演戏仿佛要做最后的困兽之争,私底下却快速变卖不动产,筹备前款汇向国外,还暗中联系了夜非司那边,筹备跑路的时候,温夙姚这边却开始直接半场开香槟。
是真的开香槟。
陆晚晚坐在沙发上,手上拿了一瓶香槟,香槟被打开时分配的泡沫喷溅了出来,直接喷到了面前站着的一群个个身高一八五,肩宽腰细腿长还长得帅的均龄二十的男人身上。
“温,温姐!”陆晚晚声音有些打结。
原来这就是掌握钱权的快乐。
眼睛亮亮的,陆晚晚抬手叫了人,“你们!都去伺候我温姐!”
温夙姚看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
不过是一段时间,陆晚晚就飞快的退掉了身上的青涩,变得干练精明,穿着利落的西服,做起事来也渐渐开始雷厉风行,变化不可谓不大。
但,在温夙姚面前,陆晚晚却还是像以前一样,是朵小太阳花。
“不用,会什么才艺,去舞台上展示。”温夙姚喝不完又转头看向陆晚晚。
“我们自己喝酒。”温夙姚抬手拎过了香槟,两人一人倒了半杯,碰杯。
台上,被香槟泼湿了衣服的衬衫男大,正随着暧昧激情的背景音乐,跳着火热的舞蹈,尽情随着包厢里昏暗的光影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是不是有点俗?”陆晚晚看温夙姚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温夙姚打了个哈欠。
“换个雅的。”陆晚晚皱眉,抬了抬手。
先前跳热舞的男生顿时满脸失落的退了下去。
新上来的男生,一身飘飘欲仙的宽松古装,抬手吹笛,吹了一曲《临江仙》。
果然够雅。
陆晚晚期待的看向温夙姚。
狗男人已是昨日江水,温姐身边却迟迟没能再多个知冷知热的,陆晚晚急啊!
温姐别是被那群狗男人搞出心理阴影来了。
为了温姐的身心健康,陆晚晚这才在百忙之中,打着庆祝的幌子,实则行的给自家温姐献美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