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终能够做得到报复,却只是故意的在往那处敏感的部位又吹了口气。
“只要你和他们都断了。”男人放低了姿态,提出自己的要求。
“当然!他们不过是我难过时候的消遣,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老公!”温夙姚心里冷笑不止,但不妨碍她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冒。
羌临衍深深闭了闭眼,心脏一阵阵紧缩,哪怕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嘴里没一句真话,绝对不要相信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也依旧克制不住地心头酸软。
没关系的。
时移世易,这一次,他不是君后,她不是帝王,有些东西,她不给他,他可以直接拿的。
夜非司的别墅位置相当偏僻,所以车时很长,温夙姚本来也没感觉疲惫,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被男人拍了几下后背,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是飞机在逐渐抬升。
“我们要去哪?”温夙姚看着窗外不断被拉升而变得渺小的风景,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带你回家。”羌临衍伸手将女人抱了过来,然后将面前的餐点用小勺子舀了喂。
“不用,我可以自己吃。”温夙姚摇了摇头。
“不,你不可以。”男人不容拒绝。
温夙姚手指背在身,握成了拳。
但最终还是乖乖张口把那口饭吞下了肚。
毕竟,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坚定拒绝的话,会不会下一秒真的再次失去力气,然后没办法吃饭。
好不容易结束了纯折磨的喂饭,温夙姚开口想要自己的手机。
“老婆之前的手机已经被毁损,等我们回家,我再重新给你准备一个吧。”羌临衍细致的用手帕给温夙姚擦干净了嘴,才温柔的开口道。
男人长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男人偏偏一举一动体贴入微细致妥帖,人夫感拉满,气质孤高,却偏偏又能弯得下腰身伏地作小。
给人以极大反差感。
让温夙姚不由得在心里将男人的身份猜了又猜。
“好。”温夙姚点了点头,又抬起了自己的手,“手也擦擦,感觉有点黏糊糊的。”
“好。”男人温和的笑了笑,转头又重新拿了一条手帕,打湿了之后亲手给温夙姚一根一根手指的仔细擦拭,最后擦过手心。
很好,不是她的错觉。
温夙姚眯了眯眼睛。
“我鞋子里面袜子好像掉了,你帮我提一下。”温夙姚再次开口。
男人依旧温和的跪在地上,自然的将她的鞋子脱下,然后将袜子重新穿好。
“老公,你真好。”温夙姚低头搂住了男人的肩膀。
“真的吗?”羌临衍男人抬头,就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吻在温夙姚唇角。
“当然,贤夫也。”温夙姚笑着去搂羌临衍的脖子。
“因为爱老婆。”羌临衍深深看着低头的女人,良久,才仿若叹息般开口。
……
爱不爱,温夙姚不知道,但她能感觉到男人对她的执拗。
甚至于到了偏执的程度。
羌家,隐没于多国幕后背后的巨大利益集团,操纵着多个大小国家的经济政治命脉,堪称只手遮天,最近最大的风头便是扶持了一国领导人上位,从中攫取了泼天的利益。
羌临衍的住宅,占地面积便有四千多亩,亭台楼阁园林造景数不胜数,甚至内设高尔夫球场,主楼便有六座,副楼十二座,日常维护的佣人,需要上千。
而这里,统共就住他们两个被伺候的。
温夙姚刚进羌宅,便被安排进主楼最中间也是羌临衍住的那栋楼。
当天晚上,倚靠在温泉池边,手边是茶点水果,面前是美人水中衣衫湿浸吹奏玉箫。
一曲毕,羌临衍伸手,温夙姚自然是轻巧地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借着水中的浮力,男人仅轻一用力,便轻松将她拽了过去。
“这料子倒是轻薄。”可不就是轻薄二字,沾了水都能直接看清楚里头的风景。
“那妻……老婆喜欢吗?”男人嗓音沙哑,黑沉沉的眼睛里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水。
让温夙姚心头一动。
白日多番试探下,羌临衍给她的感觉就是一块儿水火不侵的硬石头,软硬不吃,却忘了还有以情乱智这招。
而且恰好,她也最擅长这一招。
“自然喜欢。”温夙姚伸手揽住男人的腰,脑海中却已经开始飞速组织接下来的试探语言。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身份,目的,能力,还有……
是否和系统总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