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啊。
“沈诀……”禾清月拍打着他的背,“要喘不过气了。”刚就因为流太多眼泪哭的脑子发懵,他再这么一紧简直要人性命了。
沈诀立马松了些,轻轻搂着,“还在哭吗?”
禾清月摇摇头,“你可以松开我看看啊……”
抱着就看不见脸了,但是不想松开,于是他深深看了一眼禾清月,像是要印刻在脑子里,又接着抱了好久好久。
久到禾清月的腿都有点酸了。
“子煜,坐一会儿吧,累了。”
听人这么说,他将人滞空抱起,托着臀腰移步到卧房,放到床上。
每到这地方就像是会触发什么机关似的,禾清月以为……便主动迎了上去,但沈诀却退开了,还走出了卧房。
等人再回来,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沈诀拿帕子沾了凉水给她敷眼睛。
“看不见了……”她伸手胡摸,还想拿下帕子。
沈诀制止她作乱的手,“拿下来你也看不见,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禾清月乖乖放下手,但什么都看不见让她有一点点没有安全感,便挑起话题问:“你出府去做什么了?”
沈诀拧干帕子又换了一次水,“杀人。”刚把帕子放上又被禾清月扯开。
她焦急的问:“那你有没有受伤?”还翻来覆去把人上下都看了个遍,裸露在外的没有伤口,那里面呢?
她都要扒人衣服了,却被沈诀一把扣住手腕。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的是,‘杀人’。”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沈诀眼底带着一丝惊异,“你不怕我是乱伤无辜吗?”
“你才不会。”禾清月目光坚定,“若你非杀不可,那一定是威胁到你的人,如果是这样,那在铲除威胁的时候,我希望你没有受伤。”
“你就这么信我?”
“我信你。”禾清月满目信任。
这三个字直直砸到沈诀心里,他的心突然剧烈的颤动,血开始狂妄的沸腾。他又把帕子盖回去,没有禾清月看着,他肆无忌惮的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甚至几近癫狂。我怎么能这么幸运,能得到一个知我信我又爱我的人。
“清月。”
“嗯?”
“清月。”
“怎么了?”
“清月。”
她没有立刻回,而是伸手摸索,她不知道自己的爱人在搞什么,但他每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所以她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回:“我在这儿。”我永远在这儿……
帕子被蹭掉了,沈诀偏头吻上她的眼睛,哄道:“今晚可能又要让你哭了,我先道歉。”
禾清月轻蹭着他的脸颊,“没关系……”
以后所有的话在开口前,一定要三思,这是禾清月给自己的忠告。
“子煜……停一会儿好不好……”她抖的话都说不完整,那疯狗还在她脖颈那做标记呢。
“累了?”那疯狗光嘴上停了,身下还没停,甚至还有要加快的意思。
“快死了……”禾清月推他的手都软绵绵的没力气。
沈诀轻咬着她的耳垂诱哄:“最后一次……”
“你刚才也这么说……”
又吻到鼻尖,“这次是真的。”
禾清月偏头,“我不信。”
他掰过她的脸,吻上唇瓣,黏腻的水声里掺了两个字,“信我……”又狡猾的把舌尖探了进去。
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