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昱,你知道的,我总会得到我想要的。”
韩明昱这才发现他有些醉态,不想太过激怒他,“你醉了,我不喜欢酒味,你回去醒醒酒吧,今天就算了。”
“明昱,别赶我走。”
韩明昱背对着他,“我累了,要睡了。”
话音刚落,冷不防有个宽阔的胸膛将她抱住,“明昱,求你了……”手也趁机扯乱她的衣服。
韩明昱受了惊吓,剧烈地挣扎,“东方落意,不要让我恨你。”
“反正你也是恨我的,我已经不怕你更恨我了。”
韩明昱被东方落意强硬地压在了地上,他释放出一半的兽型壮态,用身后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将两人包裹在里面,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东方落意的脸依旧美的那般惊心动魄,在韩明昱眼里却是那般可怕。
东方落意解开了韩明昱的肚兜,细细密密的吻从脖颈一路往下,韩明昱生出一种绝望的无力感。
在绝对实力和压制面前,她韩明昱连蝼蚁都不如。
第一次的强行,韩明昱痛得要死,原来魂魄也是有痛感的。
往后,东方落意几乎是夜夜来幸,韩明昱已是麻木,日常变得沉默。
东方落意很不喜韩明昱木讷的反应,每次都要坐着把她抱在怀里,跟她说好多话,最多的还是在那些在瑶山上的快乐时光。
韩明昱已经听得厌了,心中激不起波澜。
她彻底成为了东方落意的禁脔。
被囚禁的日子枯燥无味,而她不会再有寿元有限的烦恼,却感到生命的漫长也是种异常的可怕,难道要在这一方空间里呆上千年万年?
韩明昱开始发疯,她无法再保持平静,时不时将器具摆件摔倒地上,发泄心中的不满和难安。东方落意从未以此责难韩明昱,他冷静地看着韩明昱疯癫,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复原。
韩明昱不再整理仪容,披头散发,若有第三人在场,也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个疯子。
韩明昱有时候会抱着长生镜发呆,一次对镜自照去发现镜中映照的不是自己的脸,居然呈现出一幅画面。
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树下的棋桌旁下,执子思索,韩明昱甚至能看到棋盘上的布局。
他是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更让韩明昱惊异的是,男子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谢衡羽。
韩明昱激动万分地叫道:“师兄?师兄……”
可不管韩明昱叫了多少遍,镜子中的人都毫无反应,韩明昱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或许镜中的只是一个影像。
无力的躁动感再次涌上心头,韩明昱很害怕这种感觉,以及带来的失控。
她要给自己找事情做,转而盯上了镜子里的棋局,或许也可以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法。镜子里的谢衡羽也让韩明昱有了安定的情绪。
谢衡羽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左右互博,棋盘山已初显局势。
韩明昱看得棋局入了迷,等谢衡羽正思索着下黑子的时候,韩明昱脱口而出了一个棋路,“上四三。”
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棋盘上四三的位置竟平白无故出现了一个黑子。镜中的谢衡羽竟然站了起来,朝虚无四周喊道:“谁?”
“师兄!”韩明昱再次企图与谢衡羽交流,但对方依旧没有找人外的多余反应。
谢衡羽云淡风轻地坐回石凳上,“既然前辈不肯露面,就与小生把这棋局下完吧。”思考片刻,他朝棋盘上落一白子。
韩明昱也是决定要跟谢衡羽把棋局下完,谢衡羽棋术高超,她得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去应对。
“入四四。”
“上四三。”
“平四四。”
…………
棋局上厮杀不止,谢衡羽神态却愈发柔和,“这没想到前辈的手法与小生颇为相似。”
韩明昱听得想哭,从前她跟师兄长在一块,师兄很聪明又温柔,她好多东西都是跟师兄学来的,这棋法能不像吗?
也不知为何她棋术精湛了些,竟与谢衡羽达成了平手,精妙的棋局变成了僵局。
谢衡羽将棋子放回盒子里,笑道:“天色不早,在下要回去了,正好连夜想想如何再行下一步。若前辈有意,明日这个时候我们再战。”
接着谢衡羽消失在了镜子里,镜面里依旧是大树、石桌石凳和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