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先生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啊，？”白栖他没听懂，难不成江柳欠了余晏的钱然后被关在这了？

门开了，余晏踏了进来，他先是叫了江柳一声，接着看见白栖后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子我不可以待在这吗！”白栖刚说完，江柳就起身走到他面前

“我可以走了吗”他看着余晏，语气冷冷地质问着他，和刚才温柔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和余晏的气场不上不下

“江柳你现在暂时好好待在这，你不能到处乱跑”余晏的脸上露出着白栖从未见过的表情，他表演失误从高处掉下来摔伤了脚余晏也没有心疼过他

“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江柳……”余晏抱住了他，白栖就在沙发上看着，江柳用手拼命推也推不开他，余晏托上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松开时江柳喘着粗气瞪着他看，余晏只是舔了舔被咬出血的嘴唇，他想抓江柳的手被江柳躲开了

“别碰我！”江柳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楼上去了

“啧…”余晏扶着额，他过了好久才发现一直在旁边的白栖，他警告白栖不要对江柳做什么然后就转身去工作了

这不是他下班的时间，他只是专门来看看他，他也没有欠余晏的钱，白栖的手紧紧拽着沙发，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余晏会这么温柔地对一个人，怎么了原来他真正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啊，江柳很温柔，余晏这个人渣根本不配，为什么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地自己，为什么没有这么体贴地对过自己，五年了五年了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栖走上楼梯，眼泪在他眼睛里打转，模糊得看不清楼梯，咚得一声不小心摔倒了，他看着膝盖上的伤口

余晏我受伤了……你能不能过来看看我……

我膝盖好痛……好痛好痛……

为什么你从来不在意我……为什么你不看我一眼……

我摔跤了……好痛啊……

“白栖先生你没事吧咳咳…”

有人伸出手把他扶了起来

“能走吗咳咳咳…我好像抱不动你…”

白栖被人扶到了墙边，他靠着墙看着对方拿药水给他消毒再贴上小纱布

没想到世界上除了妈妈，还会有这么关心他的人，江柳好温柔，他为自己吃他的醋感到愧疚……自己真的很没用……

“江柳…你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白栖哭着问江柳，他拽着他的袖子

“为什么余晏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我在他身边五年了！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余晏要对你那么好！”

“你这样我该怎么讨厌你！”

“我的心好痛！余晏他从来都不爱我！他从来没有在意过我！”

“呜呜呜呜……”

白栖在墙边哭成泪人，手上被递过张手帕，江柳揉了揉他的头，咳个不停又不停安慰着说没事的，白栖接过手帕擦眼泪，眼泪还在流，擦了又流。江柳问他喝不喝水，他死死拽着墙站了起来，步伐不稳地走几步摔了下去，白栖叫了他一声他说着没事又艰难地想站起来，咳嗽咳得他身体一振一振的，倔强又脆弱

难怪余晏要把他软禁在别墅里，这个样子白栖都担心起来了，他忍着膝盖的伤把江柳扶到他的房间里。江柳坐在椅子上，抱着一杯水，水杯里的水微微晃动着

“谢谢……”

江柳看着窗户外面，外面下着雪，白栖问他为什么一直想出去，他是不是很讨厌余晏

江柳回了嗯，他说他想去雪山。白栖问去雪山旅行吗？江柳嗯了一声。但是他这身体别说去雪山了，出门都难说，过会江柳说他想睡了，他扶着墙走向二楼角落的客房，白栖看着他关上门，复杂的滋味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