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轻轻抱住他，扭头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谢谢你。”

“你！”杰森暴怒。

然而Jason跑到他跟前，也给他一个拥抱“也谢谢你，希望我未来能跟你一样好。”

杰森的火气憋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不自在地抱了回去“你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我也这么觉得。”Jason笑得开心，仰头喝下药剂，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机器的光亮吞噬那个小小的身影，待一切散去，Jason回到了他的归处。

提姆有些怅然摸了下脸颊“很可爱是吧？”

杰森想起那个带着暖意的拥抱，别过脸难得没有反驳。

另一边，Jason饮下药剂之后，躺在地板上，身体沉重到麻木，就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失去身体控制权让他心底冒出几分惶恐，又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安心几分。

布鲁斯在发现Jason失踪后找了他一整天却一无所获，他可以连续三天不睡只为追踪罪犯，在此时却看起来疲惫至极。

“Jayson！”

他看见了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颤抖着手去试探呼吸，然而只摸到冰凉一片。

“别……求你。”他抱起Jason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声音也开始颤抖。

Jason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上，过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布鲁斯的眼泪。

他急了，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告诉对方这只是个玩笑，可是药剂效果还没过去，他除了被动接受布鲁斯的情绪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他不知道杰森经历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无声无息倒在庄园的地板上，他只是觉得恐慌。

在无知无觉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还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吗。

“还有办法的。”他喃喃道，扭头看向呆立原地一言不发的大儿子，似乎是在求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不知道。”他在听见Jason失踪后连夜赶回来帮忙找人，本来满腔怨怼在此刻化为乌有，只剩茫然。

他讨厌Jason，却从没想过当这人的尸体出现在眼前，他该作何反应。

Jason的手也是冷的，摸起来有些僵硬，迪克半跪在他身前，情绪突然崩溃。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被他抓在手里手中轻微颤了一下，然而被情绪侵蚀的两人并没有发现。

Jason拼尽全力睁开眼，对上了布鲁斯被泪水洗过的眼睛。

“嗯？”布鲁斯愣住。

迪克埋头流泪，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我不该牵连你的，你是一个好的罗宾。”

“我当然是。”Jason的声音打断他的忏悔。

“嗯？”迪克跟布鲁斯一样陷入迷茫。

“Surprise！”Jason反手抱住两人“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布鲁斯轻拍他的后背“另外，你或许应该跟我们解释一下？”

迪克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却也没有拒绝这个拥抱“等下再和你算账。”

“略略略。”Jason吐了吐舌头，大笑着分开他们。

就像提姆说的，他的未来已经改变，从现在开始，每一秒都是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