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求我。”提姆愉悦眯起眼睛，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Jason的脸皮很薄，情绪波动下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脸刷一下红了个彻底。

杰森看见这一幕，放在提姆腰上的手紧了紧，似乎是意识到什么。

“不说算了。”Jason气恼扭头不去看他。

“真的？不想知道布鲁斯的想法了？”提姆问道。

“……求你了。”Jason最终还是屈服了，无法否认，他迫切需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无论好坏。

“跟我来。”提姆冲一大一小两人招招手。

房子下面被改造成基地，他们的制服摆在最中间，从上而下灯光打下的影子极具压迫感，规整冷肃的气氛让Jason呼吸都不由得放缓。

“太酷了！你有自己的基地！”他欢呼一声，几乎要跳起来，背影看起来像一只尾巴狂摇的小狗。

“严格来说，是提姆的，我的钱都扔进学校了。”杰森耸耸肩，无所谓说道。

Jason扔给他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这点主要看天赋。”杰森回他一个欠揍的笑“相信我，你有这个能力。”

即使不提布鲁斯，还有丧钟和黑面具可以备选，这又怎么能不算一种天赋异禀呢。

提姆轻咳一声吸引闲扯两人的注意力，从桌上小心拿起一管试剂”假死药剂，我改良了配方。”

“就这？”Jason面露疑惑。

“有这个就够了。”提姆晃了晃试管，绿色药剂与玻璃碰撞，显露出玉石般的光泽“在你回去之前喝下它，药效期间你不能动弹，但是可以接收到外界信息。”

“你的意思是……？”杰森有些迟疑。

“是的，让他亲眼见证一下。”提姆眨眨眼睛，露出一个坏笑。

Jason左右看看，脸上露出迷茫，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好了，是时候去夜巡了。”杰森顺手拍他一下催他上楼。

“我也想去！”Jason显然跃跃欲试。

杰森下意识看向提姆，正好他也看了过来。

【要让他去吗？】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他绝对会偷偷跟着出去。】

【那带着吧，还能看着点。】

【我也觉得。】

杰森了然点点头“行吧，你可以跟着，但是要听指挥，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也不能突然跳出去，更不能……”

“你是被老头子传染了吗？”Jason嫌弃说道。

杰森一愣，发现这些话蝙蝠侠都对他说过，一时间心情复杂陷入了沉默。

“这个怎么样？”提姆不知从哪拿了个小号的头罩，跟杰森平时用的只有大小上的区别。

“嗯？什么时候做的？”杰森疑惑。

“有备无患嘛。”提姆把它递给Jason。

Jason有些嫌弃的接过“能不能把这玩意涂成绿的。”

“不能，话真多。”杰森屈指狠狠弹了下他的头“赶紧的。”

Jason跟在他们身后，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一切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这不是他的哥谭，却与他的哥谭没什么两样，滴水兽依旧沉默地注视着所有人，夜风里带着熟悉的海腥味，每一条街道他都知道终点。

或许也是有差别的，他的哥谭夜晚不会这么平静，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会与哥谭联系在一起，他们今夜甚至只是处理了几个借着酒意闹事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