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的,但是压不住就是方便我了,我也不用挨个找他们敲晕,等他们往前凑就好了。
黑龙的人一波一波的倒在我面前,剩下不多的人也开始慌了,我稍微一靠近他们就害怕得后退。
“我说别这样啊,早晚要来的,一起吧?”
于是最后几个人也倒在了雪地里。
站在教堂门口,我推门而入时,场内似乎被按下了什么暂停键,三谷、三谷身后拿着钢管的人、花垣武道、松野千冬、柴大寿、柴八戒还有那个漂亮的女生,大概是那个我没见过的柴柚叶,都回过头来看向我。
“干嘛?看我干什么?你们继续啊,不过你这家伙,拿着钢管想做什么?”
我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钢管的一头,他比我高些,脸上有块类似烧伤的疤痕,我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他被我盯得发毛,松懈了一些,钢管就被我轻而易举取走了。
“虽然你长得帅,但是欺负我们三谷我可饶不了你,到时候让我们家小惠放狗咬你哦。”
没人吐槽我的话,也没人关心我家什么时候养的狗,花垣武道关心的是:“祈小姐你怎么才来。”
三谷隆关心的是:“你怎么这么快?”
“哦,门口的人都已经睡下了,睡相非常安稳。”
松野千冬不信邪的跑出去看了一眼,看见教堂外四零八落的“躺尸”,呼吸一滞,这是死相非常安稳才对吧!
我举起钢管仰头望着柴大寿:“所以我劝你赶紧投降吧,你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
“哈?你是谁啊?你也想来送死吗?”柴大寿的额角冒出青筋,怒火有些压不住,可惜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我已经听他们说你对柚叶和八戒的暴行了,说起来我家也是这个模式,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你们。”我越过柴大寿对着柴柚叶和柴八戒说。
两人都是一愣。
“所以啊,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们可以联系我,不管是揍你们哥哥一顿,还是送他下地狱,都行,定制套餐也可以,想要哪骨折都没问题,我给你们打两折。”我竖起两根手指。
“你是来这里推销的吗?!祈小姐!!”眼见花垣武道有些急了,我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后,跳起来柴大寿一脚踹了过去。
柴大寿反应确实也很快,用胳膊挡了一下,但还是后退了几步。
他还真是比外面的杂鱼厉害了不少,还能挡一下我的攻击,虽然我放水大概放了一个太平洋。
他再抬头望向我时,目光已经不再是轻视。
“我希望你知道,好哥哥,我只认三谷和真一郎,建议你找他们报个班交点学费进修一下。”
第二次出手时我将柴大寿撂倒了,压制在他身上,抡起拳头时忽觉这家伙有点帅,但不知道是不是在收拾他的时候带上了一丝对甚尔的怨恨,所以犹豫片刻还是一拳砸了下去,偷袭我的乾青宗也在其他人还没来得及提醒时被我盲扔出去的钢管砸晕。
“你是背后长眼睛了吗……”花垣武道不敢置信。
“这叫预判。”我说着,随后低头望向意识尚存的柴大寿。
“你要知道,弟弟妹妹不是你的沙袋,如果可以,我也想要一个三谷那样的哥哥,我很羡慕露娜玛娜,三谷真是我见过最帅的大哥,而他现在正作为柴八戒的大哥跟你对峙,而我,无条件的站在他那边,还有啊,真一郎也总说,他妹妹最可爱了。”
我撇了一眼脸上还有淤青的柴柚叶:“她那么漂亮,你怎么对她下得了手。”
最后一拳下去,柴大寿被我揍晕了,我起来时听见松野千冬犹豫着说。
“祈……好可怕的战斗力。”
花垣武道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正巧传入松野千冬的耳朵:“这可是未来的恐怖分子。”
“什么?!恐!……呜呜!”花垣武道连忙捂住了松野千冬的嘴,三谷有些疑惑的望过来。
“恐什么?……”
“恐,恐怖的战斗力,千冬是在说祈小姐太厉害了。”
“啊,这样啊。”三谷隆笑着点点头,然后走向了八戒他们,我知道他们还有话要说,但门口已经传来了喇叭声。
看了看时间:“我先走了,回见。”
经过门口时,我与稀咲铁太、半间修二擦肩而过,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过多的动作。
半间修二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稀咲,我们好像根本没被人家放在眼里啊。”
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车窗被摇下,我看见了里面的禅院甚尔。
随后出来送我的松野千冬也一脸震惊,虽然我不知道他在惊讶什么,可能惊讶我们俩长得太像了吧?
“这是你哥哥?”
“嗯。”
“我,我还以为这是你男朋友。”他脸红了大半,不知道是不是冻的。
我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以我们俩的相似程度,怎么看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探进车里问甚尔。
“刷你的卡买的。”他笑着,我的心却碎了。
脸上的表情凝固,连忙拿出手机来确认账户余额,于是更加心如死灰了,混蛋禅院甚尔,居然花我辛辛苦苦存下的血汗钱!
“你房间捡到的。”
他将我那空掉大半的卡放到我手里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应该感激他,还知道把剩下的钱还我。
“怎么?你不走?不是要请客吃饭吗?”他笑得张扬,他有多开心我就有多生气。
“你还是去吃拉面吧,我没钱了。”
“啧,下次的钱归你不行吗?”
最近明明都是我在动手,钱本来就应该归我……
我跟松野千冬说了再见后,上了车,车子启动后,禅院甚尔才问我。
“所以你今天来这约会来了?那小子谁啊?”
我先回答了他的第二个问题:“上回甩我的那个,但不是约会,还有几个人一块,大家聊了几句。”
惠和津美纪看了我一眼,明显不信,他们可看见教堂门口那些倒着的人了。
“姑姑,要好好跟人家交流呀。”津美纪说着,我连忙敷衍的应了两声,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小伙子也不怎么样嘛,小不点一只。”禅院甚尔笑着说。
“男生的生长期不都是高中吗?人家还有得长呢。”
“啧,这么快就护上了,小鬼真烦人。”
“胡说八道什么呢。”
惠贴近我后指了指我的脖子,我一开始还没理解,直到他说:“姑姑,你围巾呢?”
“啊,忘在三谷那了。”
“那小子也在吗?”禅院甚尔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那小子?你认识三谷了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挂着不明意味的笑容,我也没再追问,大概就是注意了一下邻居的姓氏牌吧。
这顿饭最终还是去了禅院甚尔挑的酒店,花的我的钱,禅院甚尔啊,一个出门靠富婆养,回家靠妹妹养的渣男。
国家果然欠我一个三谷隆那样的哥哥,我看着卡里余额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