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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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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染上时疫?”

萧越的语气里似乎蛰伏着什么,乔婉眠的小动物本能被唤醒,直觉知道她再留下,会大事不好,遂一个鲤鱼打挺挣脱。

果然,刚落地,她便被萧越一把翻过身,按在了方柱上。

萧越躬身拥着她,口鼻埋在她发顶,唇间热气沿着乔婉眠头皮向下淌,语气肯定,有点哑意,“你心里还有我。我很庆幸。”

萧越躬身拥着她,口鼻埋在她的发顶,唇间的热气顺着她的头皮缓缓流淌,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心里还有我。我很庆幸。”

他的声音似有法力,一字一句敲在乔婉眠心扉上:“乔氏婉眠,吾之皎月……卿当知晓,吾心怜卿,吾心悦卿,吾心唯卿,吾心敬卿。”

窗外,云破日出,愁云被光穿破,万物明朗。

金色的丝线牵连天地,庭院中的枯枝败叶也被镀上一层柔和光晕。,

寒风携着凉意钻过雕花木窗,偷偷溜进室内,瞧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案几上的青铜香炉青烟袅袅,檀香气息与萧越的凛冽味道交织,如青叶酿般令人微醺。

乔婉眠觉得自己被点了穴位,浑身酥软,想跑也没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涨红着脸被困在方寸之间。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头脑更是完全空白。

萧越的气息逼近,带着侵略性,却又夹杂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萧越贴到她身上。

他的手掌温热,隔着轻薄的衣裙贴在她的腰际,若有似无地摩挲仿佛在试探。

乔婉眠下意识地扭过头,想要避开他那令人心慌的注视,却被他轻轻扣住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眸色深沉,如同夜色下的寒潭,暗流涌动,却又藏着难以言说的柔情。

恍惚间,乔婉眠想起那个雨夜的树下,他也是这般将她抵在树干上,唇齿交缠,气息交融。

那时的他,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几乎要将她吞噬。

而此刻,他的动作虽依旧强势,却多了几分克制,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空气变得稀薄。

情之所至,二人愈加贴合,萧越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小心游走,怕自己像初次亲吻时一样乱了分寸,吓到怀里的白玉。

乔婉眠膝盖打软,直往下滑。

萧越察觉到她的无力,手臂一紧,将她牢牢托住。

对方一次次将她捞起,而后更轻柔的抿着她的额发。

他的唇从她的额发一路轻吻而下,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珍重与怜惜,仿佛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乔婉眠的眼前模糊一片,只能依稀看见不远处那盆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苞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如她此刻的呼吸。

萧越的吻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靠下,反复轻啄在眉眼上,像个信徒,满是珍重珍爱地拥有他的神。

乔婉眠害怕萧越再变得不可控,她想停了。

开口,却忍不住轻吟一声,声音细若蚊呐,却如同水滴入沸油,瞬间点燃了萧越的欲望。

他终于不耐一直空出手去托她,干脆彻底将人架起来,用身体将挤她在墙上,又将她的腿盘在腰腹,使她彻底悬空,完全依附于他的力量。

呼吸愈来愈炽热,萧越一只手托住乔婉眠的后脑,一只手轻轻摩挲她的耳垂。

耳垂小又莹白,逐渐染上一层薄粉,珍珠似的。

他口干舌燥,舍不得松手,犹豫一息,张口将那颗小珠含入唇中。

怀里人一抖,而后轻吟一声。

萧越听着,眸中黯色渐深。

舌尖愈发顽劣,反复吮吸、□□对着耳吸、呼气,像一只顽劣恶兽收起利爪,反复把玩他最珍爱的战利品。

乔婉眠脚下空空,毫无招架之力,要被耳朵痒死。

电流传递,哪里都酥酥麻麻。

想挣扎,双手却不知不觉插/入萧越发间。

世上似乎只剩他们二人互相依靠,互相救赎。

不知过了多久,萧越终于放过耳朵。

“你……”乔婉眠刚想说什么,就见萧越五官快速放大,紧接着唇碰到什么温暖濡湿的嫩肉。

他的唇迅速覆上她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他的吻霸道而缠绵,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乔婉眠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到什么又收紧,指尖陷入他的背脊。

他的手掌从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抚过她的背脊,最终停在她的后颈,轻轻摩挲。

乔婉眠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唇被他吻得发麻,舌尖被他纠缠得无处可逃,意识逐渐涣散,仿佛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中,唯有他的气息和温度将她紧紧包裹。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乍看表象,萧越微微侧头,下颌线分明,喉结滑动,羽睫紧闭颤抖,晨光透进屋照亮他的侧颜,捧着乔婉眠脸颊的表情堪称虔诚。

但他二人心知肚明,皮囊之下,唇舌是如何反复试探、追逐、辗转,贴合。

萧越对这游戏愈发熟练,啃咬、吸吮、舔舐……

耳边都是啧啧啾啾嘬嘬的水声。

永远尝不够。

年轻的欲燃烧沸腾,却被礼法阻隔着止步于此。

乔婉眠的唇瓣微微红肿,泛着水润光泽。每当她以为这场缠绵终于结束,想要大口喘息时,萧越的唇便会再度覆上,将她的喘息尽数吞没。

他的吻柔软而炽热,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侵入她的领地。

但——她似乎也没有感到被冒犯。

甚至在偷偷享受这种亲昵。

萧越缓缓下移,舔吻少女纤细嫩白的脖颈。

他的呼吸滚烫,嘴唇柔软,鼻梁却硬挺挺硌着。

组合成一种奇怪的禁忌感。

既想逃,又沉沦。

沉沦?

“不能再继续了……”心底的声音如一记警钟,将她从飘飘然的云端拽回现实。

乔婉眠猛地从情欲中抽离,双手抵在萧越的胸口,微微用力将他推开。

萧越抬起头,眸中的火焰依旧蓬勃跃动,却带着一丝清澈的迷茫。

他的声音低哑,关切问:“怎么?弄疼你了?”

两人的距离拉开,乔婉眠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她挂在萧越身上,像只猴儿。

她的脸颊瞬间更烫,慌忙将拳抵在他胸口,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过了片刻,她才颤颤开口:“我、我要回去了。”

萧越怕她因羞而恼,顺着她的意思将她轻轻放到地上,又转身走到面盆前,掬起一捧冷水拍脸。

缓了许久,眸底的情欲才不甘不愿地褪去。

他凝视着乔婉眠,道:“这里有瘟疫,进来就不能出去。”

乔婉眠浑身都还软着,扶着圈椅缓缓坐下,问:“不是有密道吗?”

萧越微笑,道:“想多了,这的密道只连接院里的几间屋子,暂且不知何人是齐国探子,这里只入不出,东西六间厢房已经住满了。”

他低头端详乔婉眠。

小娘子眼角带红,气息不稳,发髻凌乱,倒的确像骤然得知爱人重病而错愕心痛。

他又伸手将乔婉眠脸颊揉得更红,从桌上捡起一块肤色的破布,解释道:“侍女时常进来换药,多亏你伯父这竟住着游已子老先生。”

“游已子?”乔婉眠一怔,惊讶,“就是那个与齐国鬼手并列第一,却又消失了二十年的高手?”

萧越点头,“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说完,从桌上捡起一块肤色的破布,仔细贴在脸上,原本俊白如玉的面孔瞬间变得蜡黄,最引人注目的是几颗触目惊心的红疮,仿佛真染了重病。

纵使知道这是假的,乔婉眠仍忍不住心头一颤。

萧越察觉到她的目光,唇角微勾,语气却依旧平静:“马上是换药时间,侍女很快会来。其中必有齐国细作,你莫要露出破绽。出去时最好用绢帕掩着脸,别让人看出端倪。”

他说完,转身往里间走去,边走边解下腰间的革带。乔婉眠眼巴巴地跟在后面,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

萧越忽然觉得不对,解衣的手停下,驻足,脸颊微侧睨她道:“怎么,要留下侍疾?”

乔婉眠一呆,抿唇想了片刻,问:“我若留下,是否更真实?”

萧越:“是,但不可。夜里总要侍女守门,你若离开,奸细总会知晓。”

“那我若不离开呢?”

萧越走在前,嘴角要翘上天,仍语气平平:“真守整夜?那就你爹说了算。他在东边第二间厢房。”

“好。”乔婉眠毫不犹豫地点头,心中窃喜。

爹一向宠她,什么都听她的。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萧越一把拉住。

“等等,先把衣裳穿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乔婉眠探头看前面的铜镜。

镜中映出一高一低两道身影。

高的利落挺拔,宽肩窄腰;

低的……

低的衣领歪斜,大袖衫褪了一半,卡在肘弯,而罩在外面的斗篷干脆就失踪了。

抬眼去寻,白缎上绣着白孔雀又缀满南海东珠的斗篷,乱糟糟堆在地上,边缘那圈雪白的狐狸毛也被踩上了灰。

亲热的画面又浮于眼前,乔婉眠嘤咛一声,拧了半圈萧越小臂。

萧越不躲,垂眸时眼里柔情要溢出来。

乔婉眠红着脸,飞快整理好衣裳,正要离开,却听见门外传来侍女的脚步声。

她慌忙用绢帕掩住脸,低着头匆匆往外跑,与正要进门的启束撞了个正着。

启束被撞得一个趔趄,险些又摔倒。

只见乔婉眠红着眼飞快跑远,背影慌乱而狼狈。他目光感慨:乔姑娘真是演技不俗。

一进屋,他就隐隐察觉有什么诡异之处。

屋里还残留着上次熏艾的味道,萧越还装作半死不活地躺在榻上,什么都没变。

直到到萧越榻前诊脉,他才明白哪里奇怪。

那厮躺在那,嘴角居然带笑!

神经病啊!这儿演戏呢!五内俱焚的将死之人怎会露出这种笑容!

而且,看惯了他横眉冷对,再看他这样笑,好恶心!

启束没忍住,手里力道加重,用上全力。

萧越笑容果然消失。

-

乔婉眠去她爹那撒娇。

乔应舟憋了几天,抓住机会赶忙问:“你向大人交代能梦中预知,也靠阻止林之自证了,然后呢?”

乔婉眠一怔。

是啊,然后呢?

自己突然坦白了天大的秘密,萧越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也没有质疑,就好像满大街都是她这样的能人异士。

也没有对她采取任何措施,比如关到小黑屋里啦,一直喂她安神药逼她入梦啊……都没有。

甚至刚才表白和亲亲的时候,提都没提。

乔婉眠红着脸冲她爹摇头,满脸迷茫。

乔应舟摸下巴,“不应该啊……”又道:“乖女,大人是否早就知晓了……你仔细想想,在侯府期间,你可做过什么漏了馅?”

乔婉眠皱着眉回忆一阵,恍然,起身给她爹倒茶,娇滴滴道:“那就说来话长了。爹爹,你稍后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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