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诉被祁知礼逗得想笑又笑不出来,怎么去了凌家一趟,祁知礼这么多愁善感起来。
“不会的,现在不都解决了吗?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你也没有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完完整整的,一点伤都没受的走出来了。”
“程诉……”
祁知礼把程诉抱得紧紧的,语气很闷。
“那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坚定的选择你,遇到一点困难我就不要你了,小初还那么勇敢的挡在冷序南面前,而我却抛下你了。”
“你只是做了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小初太恋爱脑了!”
程诉这下是真忍不住笑了。
“你还说别人恋爱脑啊,你不恋爱脑吗?”
祁知礼简直就是程诉见过最恋爱脑的人。
“原来恋爱脑这个东西还会遗传。”
程诉逗祁知礼,祁知礼没好气的回她。
“对啊,我爸我妈都是恋爱脑,生了我这个大恋爱脑!”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笑着笑着就抱在一起,亲在一起了。
祁知礼扣着程诉的腰,吻得又凶又急,程诉感觉舌头都麻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
“吻一下都不行吗?”
“可是你吻得太用力了,我嘴唇都被你吻肿了。”
嫣红的唇色像盛放的玫瑰,妖冶又迷人,祁知礼紧紧盯着程诉的唇,完全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知道一味往上凑。
“老婆,坐上来好不好。”
程诉说不好也没用,身上那点衣服早就被祁知礼脱光了,冰凉的被贴上祁知礼灼热的胸膛,程诉耳边闪过一声他的闷哼。
“祁知礼,不要这个姿势。”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一边问着程诉的感受,又一边大力顶撞她,真是虚伪透了。
祁知礼就喜欢这样的姿势,喜欢这样把程诉完全钳制在怀里,全方位的包裹着他,让他有一种程诉在自己身边的实感,当然,这样的姿势过于深入,也常常叫程诉受不了。
“不是,是我看不见你了。”
“祁知礼,我想看你。”
程诉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句,再也坚持不住,喷出水来。
那样绵长柔软的声音刮在祁知礼耳朵上,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亲吻啃噬程诉雪白的肌肤。
“为什么想看我?”
“因为……你好看……”
程诉也需要安全感,要祁知礼在她目光所及之处,要叫她看见他醉于情欲的脸,秀色可餐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张好看脸蛋能给这种事带来更舒服的体验。
祁知礼把程诉转过来,让她能看见他,祁知礼也能看见程诉酡红的脸颊,像喝醉酒一样的颜色。
“现在这样喜欢吗?”
“嗯,喜欢……”
程诉在坐在祁知礼身上,比祁知礼高出一截,捧着他的脸,直直的吻上去。
她鲜少这样直白的,主动的吻他,祁知礼一下脑袋短路,愣在那里不动,感受着程诉轻柔的吮吸他的唇。
程诉感觉要降临的快感忽然间消失,一边吻着,一边在祁知礼身上蹭,她感觉难受得很。
祁知礼将她抱到更开阔的床上,任由程诉在自己身上动,任由她紧紧抱着他,吻他。
“是我这几天冷落你了吗,今天这么急匆匆的?”
祁知礼想不应该啊,他每天晚上都来陪程诉的,程诉昨天还说吃不下了。
程诉摇头,那双潋滟的眸子明晃晃的照着祁知礼,把他照得又一次血气上涌。
“我只是觉得,我是不是该勇敢一点?”
她在这段感情里是不是太软弱了,她永远在等着祁知礼的动作,等着祁知礼像台风过境一般,席卷她所有感官,抵住她所有路。
“诉诉,你很勇敢,你和我在一起就很勇敢了。”
程诉觉得不够,她反思起来,总觉得在这段感情里显露太少,这样不好,祁知礼会不平衡,会觉得她不那么爱他,但她的爱一点也不少的。
要像凌若初和冷序南那样互相争取才对。
“你要是想再勇敢一点的话,那你今晚就不要叫停好不好。”
程诉卸了力,祁知礼就欺身而上,叫程诉躺在身下,这样没那么费力。
吱吱呀呀的声音到半夜才停,程诉感觉腿心腻着一层黏腻的东西,虚脱在祁知礼怀里。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勇敢了,当个缩头乌龟挺好的,要是一直这么勇敢,她会死在祁知礼床上吧。
“老婆,你说我们的小孩也会像我一样恋爱脑吗?”
“还是我不要像我了,想你一样理智一点好,如果女儿像小初一样的话,我肯定比舅舅还舍不得她嫁出去。”
“老婆,你喜欢小孩儿吗,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话题突然一转,程诉失去思考能力,就听着祁知礼在絮絮叨叨的问她,她不答也继续问,已经进展到小孩长得会像谁多一些,要娶什么名字,仿佛程诉现在已经怀孕了。
程诉太累了,在祁知礼催眠曲一样的声音里沉沉睡过去。
轻柔缠绵的吻落在程诉额间,意识最后一刻,她听见祁知礼说什么“喜欢”,说什么“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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