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吗?我们去睡觉?”
程诉懒洋洋的贴着他,快要睡着,听到这话一下就清醒了。
“你要留在这儿吗?”
“那不然我去哪里?”
“凌……你妈妈不会说你吗?”
凌淑慎向来注重礼法,从前她在国外管不着祁知礼,现在她回国了,祁知礼还敢成天这么猖狂,凌淑慎肯定会骂他的。
“要不你还是回去住吧?”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多让我抱一会儿都不肯吗?”
“可是……”
“就今晚,今晚我留在这里,明天我再回去,好不好?”
祁知礼已经很让步了,虽然凌淑慎说得有道理,可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程诉。
湿润的唇瓣被舌头覆盖,程诉被祁知礼抱着跨坐在他身上,西裤□□的面料和睡袍柔软的丝绸摩擦着,祁知礼握住程诉纤细的腰身,让她往自己怀里靠。
“唔……祁知礼……”
吻得太久,头脑缺氧,加上昨夜的胡闹,程诉还没恢复过来,这样子累得很。
“我抱你去浴室洗漱。”
祁知礼看着程诉笑,又往她身上亲。
程诉推他,不要他抱。
“你一进浴室就要弄我!”
“你不喜欢吗?你每次都不要我走的。”
祁知礼不安分的去解她的衣服,嘴角漾起的一抹笑,像狐狸一样勾人。
“今天不行,你昨天晚上闹得太凶了。”
程诉嗔怪的控诉他。
“那我保证,今天一定安分,什么都不做。”
程诉还是不肯,他每次就把她骗进去,再干什么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她挣开祁知礼,去浴室里洗漱。
祁知礼洗掉酒气,换上新的睡袍钻进程诉的被子里,床上尽是一股独属于程诉的味道,清新冷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程诉已经困倦,等祁知礼等得快睡着了,感受到他的那股热气,往他身边贴过来。
柔软恬静的面孔又让祁知礼生了歹念。
“程诉,今晚真的不可以吗?”
“不……”
还没说完就被祁知礼抢了话。
“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你都不肯让我亲一亲吗?”
祁知礼黏人得紧,喜欢亲,喜欢抱她,就好像渴肤症患者一样。
“那……只许亲,不许做别的。”
“好。”
虽然答应得痛快,但最后亲到什么地方,就不是程诉能料想到的了。
“你怎么还亲这里!”
“不可以吗?我只亲一亲,其他什么都没做。”
那语气多无辜,像程诉错怪了他似的。
这一遭亲下来,程诉早就瘫软了,恶狠狠的瞪祁知礼一眼,又被他抱去浴室清洗。
一番折腾下来,程诉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她有点生气,背过身去不想搭理祁知礼,又被他轻柔的按摩给哄好,不知不觉就睡到他怀里去了。
祁知礼早上起的时候程诉还在睡着,他走时特地叫张姨炖了花胶鸡汤,给程诉补身体。
“这汤炖得真好喝。”
程诉中午起来,一连喝了两碗,她也会炖这道汤,只是没张姨这样炉火纯青的手艺,到底是术业有专攻。
“这是祁先生特地吩咐我的,程小姐喜欢我就改天再炖给你喝。”
原来这是祁知礼给她赔罪的。
可程诉才没那么容易消气呢,折腾一番过后,她总是昏沉,白天都没什么精力去看书和处理文件,可她和凌淑慎说好了,下周开始继续跟在她身边做助理。
晚上祁知礼再来敲门时,程诉就不给他开门了,说好他今后回祁公馆住的,程诉问他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祁知礼在程诉这里向来是没什么话语权的,暗暗吃了个闷亏,被她打发回祁公馆了。
更可笑的是凌淑慎见他失魂落魄的回来,问他今天怎么不去秋水长天缠着程诉了。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说影响人家名声。”
“你哪里是这么肯听话的人,是程诉把你赶出来了吧?”
祁知礼脸色更黑了。
“对,我就是被程诉赶出来了!”
颇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气愤得很。
“你又怎么欺负程诉了,她怎么能这么坚决的把你赶出来。”
“我哪有欺负她!”
祁知礼想昨晚他也没有很过分吧,事后他还哄了她好久,程诉也不像真生气的样子。
想起昨晚她瘫软在他怀里的样子,祁知礼叹息,老老实实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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