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于程诉而言,祁知礼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回到公寓时已经天黑,舟车劳顿后又处理了一天工作,程诉累得要死,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很困吗?”
“有点。”
程诉其实是个低能量的人,她能咬牙做完很多事,但她也会觉得很累。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不要你帮我洗,每次你都弄我。”
在浴室度过的那些精疲力尽的夜晚,程诉并不想在此刻再来。
“我不弄你了,洗完澡我们就睡觉。”
程诉实在太不想动了,还是被祁知礼抱走了。
虽然已经在床上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了,可程诉还是觉得脱光衣服站在祁知礼面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我自己洗吧,你……先出去。”
“程诉,有没有人说过,你害羞起来特别可爱。”
这话说完,程诉更羞耻了。
“我又不是没给你洗过,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祁知礼!”
程诉叫他名字也没用,祁知礼已经放好水,给程诉脱衣服了。
让祁知礼上赶着去伺候的人,除了程诉,世界上不会出现第二个。
“别弄那里,好痒!”
“那这里呢?”
程诉被祁知礼挠得闷哼一声,在热气缭绕中脸颊红得要滴血。
“我就说不要你来!”
捉弄程诉似乎成了祁知礼的乐趣,在她身上肆意撩拨点火,然后吻上她湿润的唇。
直到程诉被泡到指尖发皱,祁知礼才放开她。
“这个是什么?”
“身体乳。”
程诉在南方长大,皮肤习惯了湿润的气候,在京城和伦敦都觉得有点干燥,洗完澡要花上一段时间护肤,不然会觉得皮肤很痒。
“是洗完澡之后涂吗,我帮你涂。”
“啊,不要!”
这样的话祁知礼又要在程诉身上乱摸。
但还是被祁知礼乱摸了,冰凉的乳液从程诉的脖子往下,包裹蝴蝶骨的单薄肌肤变得湿润。
从后往前,祁知礼的手已经到程诉的胸口。
“这里要涂吗?”
两颗红点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太长,已经凸起,祁知礼沾着身体乳的手经过那里,程诉瑟缩颤抖。
“嗯……”
她难受的动了动,已经被祁知礼折磨得有泪淌出。
“程诉,你的身体乳是甜的。”
祁知礼吻上了那里,辗转碾磨,程诉控制不住的喘息,她动情时整个身体都变粉了。
舌尖与身体肌肤的碰撞,像粒子爆炸一样,在人心里产生巨大威力。
“祁知礼,我好累,我想休息。”
湿漉漉的眼眸凝望着祁知礼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想放开程诉,她真的太勾人了。
可又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祁知礼又收了手。
程诉是个特别理智和冷静的人,让她有情绪波动对事少之又少,唯有在床上,祁知礼能把他轻而易举的弄哭。
祁知礼不明白程诉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落泪,程诉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这是一种不受她控制的生理反应,舒服的时候哭,不舒服的时候也哭。
久而久之,祁知礼掌握了她眼泪中透出的情绪,能读懂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今天的她累极了,快在浴缸里睡着了。
祁知礼将程诉放到床上,在只有个位数气温的伦敦,洗了一场冷水澡。
被窝里是清新的洗涤剂的味道,还有程诉身上一贯的散不去的鸢尾香。
程诉好像已经睡着了,但在感知到身旁热源时,有翻身主动靠过来,她手还是有点凉,祁知礼紧紧握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晚安,程诉。”
程诉大概是觉得有点痒,又动了动,找了个舒服姿势睡到天亮。
祁知礼很快正式入职祁氏欧洲分部,凌淑慎这些年在英国打下的根基,有能用上的地方,程诉统统交给了他,让他还算顺利的坐稳了这个位置。
只是程诉好像回伦敦之后更忙,她不像在国内那样时常待在祁知礼身边,有一大半的时间会和Lovien在一起处理凌淑慎留下的工作。
祁知礼对此多有抱怨,总觉得程诉刻意冷落了他。
“我现在相当于做两份工作,哪有时间和精力陪你胡闹!”
“而且你不也天天加班到凌晨吗?怎么还有精力来弄我?”
埋怨的语气落在祁知礼耳朵里就成了撒娇,他圈住程诉亲亲她的耳廓。
英国分部的工作祁知礼挺上心的,比刚来华悦那会儿做得好多了,除了一些门道打点得程诉来,祁知礼没在伦敦待过所以不太熟悉。
既然都这么累了,程诉很不明白,为什么祁知礼不能放过自己也放过她,还要经常大半夜的把她亲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