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细细麻麻的痒意像是冰冷的蛇在他的腿上缓慢爬行,嘶嘶的吐着信子不紧不慢的缠绕上来,在他娇嫩的腿根留下湿濡的痕迹。
柏洲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暗哑的嗓音极尽缠绵。
“洲洲……”
柏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刚想开口,便撞进了那双晦暗缱绻的眼眸里,男人向来薄情的浅褐色眸子此刻沾染上了情欲,目光打在柏洲身上烫的惊人。
“书,书翊哥!”
柏洲半点瞌睡都没了,猛地起身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小腿被紧紧的禁锢在男人的掌心,细腻的腿肉从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中溢出,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好不色.情。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柏洲心里的小人慌的不行,双手撑着床,小心的向后挪,却被男人发现意图,一把拉了回来,不但没有走远,反而更近了几分,近到池书翊滚烫的呼吸都能吹散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难道被发现奸情了?要来质问他?可是他的任务三还是未完成的状态啊。
所以到底问题是出在哪里呢?柏洲想着想着思绪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察觉到少年的不专心,男人不满的微微用力,柔软的腿肉轻易在男人掌心被捏变了形状。
“啊!”
柏洲猛地回神,有些不满的去推男人。
“你干嘛掐我?”
重新得到少年全部注意的男人敛下睫毛,声音暗哑着道歉:“对不起。”
说完又好似极为乖顺的低下头,对着被捏红的腿肉轻轻吹气,吹一下柏洲抖一下,男人像是得了乐趣般在柏洲腿间低低笑出声。
柏洲羞赧的拽起池书翊的头,红着脸磕磕巴巴道:“你,你别吹了!”
“洲洲好敏感啊。”说着又坏心思的在那处舔了一下,如愿感受到少年的颤栗,却还要一脸关切的问:“洲洲还疼吗?”
柏洲气恼的连一开始的惊慌都抛到了脑后,不服气的回击:“早就不疼了!你还一直吹!我这样吹你,我不信你不痒!”
池书翊眼底划过一层暗芒,将少年的腿抱在怀里用脸颊蹭着,毫无诚意的挑衅着,“那洲洲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试试我会不会抖。”池书翊说着就要将睡裤下拉。
柏洲这才发现自己短裤的裤腿都快被掀到屁股上了!
柏洲本想去阻止池书翊,此刻也顾不上了,趁着池书翊单手脱裤子对他松了力气,一脚把人踹开,将自己的裤腿拉开抻直。
拉完转身就要跑,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床上,柏洲目光哀怨的盯着自己脚踝上那只手,不服气的踹了踹,没踹动。
池书翊将柏洲从床尾重新抱了回来,叹了口气道:“洲洲怎么总要跑?”
“你,你今天有点奇怪……”
闻言男人轻笑一声,却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再提让柏洲给他吹一吹,而是换了个话题道:“我今天和赵阿姨通过电话了。”
柏洲:?所以呢?
“我双亲早亡,跟着奶奶长大,奶奶故去后便也再没了亲人,当年我来京城上大学了路费还是问赵阿姨借的,赵阿姨对我可谓有恩。”
池书翊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什么情况?主角受也开始和他交心了?可是为什么交心要脱裤子交?
柏洲虽然不懂,但是柏洲选择尊重。
柏洲坐在池书翊怀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当他准备抒情的说出一段心灵鸡汤,大腿根处却突然被杵了一下。
柏洲:……
这还是那个会和他盖着被子纯聊天的主角受吗?
柏洲不知道,柏洲不敢动。
男人却好似无所觉般,仍然自顾自的说着:“赵阿姨说洲洲从小便心悦于我,一直将我看做童养媳,赵阿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想来想去也只有以身相许了。”
好一个“欲扬先抑”,男人把自己说的楚楚可怜,绝口不提他在电话中的句句引导。
池书翊抬起柏洲的脸,低头凑近,却没有去品尝那让他垂涎已久的唇肉,而是用鼻尖轻轻的蹭着柏洲的鼻尖。
“洲洲嫁给我好不好?”
原来是原主母亲暗地里找过池书翊了,这看来就是剧情里的挟恩求报了,可是原剧情里池书翊是这样的吗?
肯定不是啊!
柏洲大脑疯狂转动,转动无效。
面对男人满脸的期待,柏洲准备“冷酷”的拒绝。
“当然……”不。
可惜话没说完,半张着的嘴巴就迎来了迫不及待的客人,客人没有半分做客的自觉,在主人家里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