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满脸认真的看向徐长安:“每个人都有存于世间的独一份意义,你也是一样的,终有一日你会发觉那个意义是什么。”
“在那之前,你可以恣意的享受生活,悠闲自在,漫无目的,只要你感到愉悦,那便是值得的。”
徐长安懵懵懂懂:“嗯,你觉着开心便成。”
“不过,每日你都要安排好跟我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希望我的夫君可以尽可能多的陪我,即便只是两个人闲聊、漫步、荒废时间。”
魏乘澜点头,对于徐长安的要求,他自然是给放到第一位的,没有什么事情比徐长安来得更重要。
二人走了一会儿,魏乘澜后知后觉的发现,徐长安居然在用脚走路!
这个人昨日才伤了脚踝,府医说过短时间内不能走路的。
“你的脚不疼么?你可是伤了脚踝的人,怎能轻易用伤脚走路。”说着,他便弯下腰,将徐长安整个“端”起来。
真是叫人不省心,连府医的话都不听,到时候疼了痛了,还不知道找谁哭去。
“魏乘澜!你干嘛!我脚真不疼,府医绝对多虑了,别人伤了脚会痛,我可不一定。”
突如其来的腾空而起,徐长安被吓了一跳,他轻锤了一下魏乘澜的肩膀,感受到腰上和臀部被某人的手臂圈紧,血气随之浮上脸颊,眼里泛着泪花。
两个被束缚的位置太敏感了,猛的被刺激到,泪意便不自觉涌上来,他实在控制不住。
魏乘澜不搭理徐长安,“端”着人就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直到将人放到床上,他也跟着坐在床畔,方才冷下脸来,沉声开口道:“三日,最多三日,若你三日后脚确实不痛,那便由你性子,想如何便如何,但在三日内,你不许用伤脚走路。”
徐长安皱眉,看着面前这张清俊逼人的美丽容颜,实在是说不出不中听的话。
对于自己选的夫君,他还是十分满意的,是以,夫君偶尔对他说些不太合理的提议,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我真的没事,但照着你的安排来做,如果能让你安心的话,我愿意配合。”
听了这话,魏乘澜终于放心了,面上的冷意散去不少,一时间冰雪消融,温和显露。
“半个月后,我便要在屯田处和军医处做事了,白日里不能陪你,你一个人若是无聊,可以多去宋霖那儿走动走动,人闷着总是会发霉的。”
徐长安突然鼻子发酸,有种想哭的冲动,瘪了瘪嘴,还是忍不住一头扎进了魏乘澜怀里。
带着哭腔:“你记住,你是我的,不管去哪里,你的所有所有都是我的,是我徐长安一个人的……”
他可以把魏乘澜束缚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死去,但理智还是大过了感性。
作为一个常年鲜少出门的人,他深深地知道,被束缚在一个小地方的感觉有多么的不好。
既如此,何不适当松一下对方,给对方以自由,喜欢与姻缘,不应该成为捆绑一个人自由选择的枷锁。
感受到怀里人情绪的异样,魏乘澜愣了一下,才抬起手来,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抚对方的情绪。
“别难过,少年人就是要意气风发、快快乐乐才好。等我研制出能解除你身体弱症的药来,我们便可以一道上值,日日作伴。”
或许,等见多了外头的世界,看惯了生死寻常,徐长安才不会这般脆弱敏感。
不过,他这个年纪到底也是个少年人,终归是不易控制情绪的年龄,哭笑闷狂,皆属寻常。
瓮声瓮气的要挟:“你不能骗我,你可是我的夫君,你是绝对绝对不能骗我的人,不然,我便把你扔掉,换另一个人做我夫君。”
不愧是少年人,说话都带着少年气,魏乘澜眉眼柔和,忍俊不禁:“我不会骗你。”
两世了,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让他觉得特殊的人,自然珍之重之,哪能另对方伤神多思。
安抚了一会儿,待徐长安情绪平复,魏乘澜便开口道:“今日想做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
徐长安揉了揉眼睛,不假思索的说着:“我想你带我出去游玩,去哪儿都好,只要不待在四四方方的房间里,怎么都是好的。”
“那晚一些,等天气没那么热了,我带你出去逛逛,在那之前,你有没有想做的事情。”
沉思:“嗯,想做的事情……”
“那便去书房作画吧,刚好大哥送我一盒子彩石,我它们都给研磨出来取色,作一幅画送你。”
魏乘澜眼含笑意,伸手揉乱了徐长安发项:“赠我么?很是期待。”
徐长安昂着头,略显骄傲道:“你肯定会喜欢。“
说罢便伸直了腿,张开双手朝向魏乘澜,方便魏乘澜抱起他:“不说了,我们快些去书房吧!”
魏乘澜眉眼含笑的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