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仍然连绵不绝，但巷里院落的肃穆却被警笛声打破。

余照宁合上数学题集，沉默着站起身，看着窗外忽闪的灯光。

警察在余照宁家对面的院子外拉了三米的警戒线。

“您好，请问您认识屋内两名死者吗？”

“越先生么？”余照宁平静地点头，“是个好人呢。”

“平时有什么仇家吗？”

“不知道呢。”

“5月13日当天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的。”

余照宁把从派出所回来时顺路买的菜放到门口，“妈，晚上吃鱼好么。”

随意地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到那个房间门口。她将手放在门上，眼神似乎透过这扇门看到更遥远的地方。

“站你妹妹门前做什么？作业写完没？”女人从厨房出来喝责。

“这两天别出门了，跟你妹妹要好的那个越先生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被人给杀了。”女人一边摘菜一边碎碎念，“那天我们去给昭昭扫墓还看到他从墓园回来呢，这世道真是，好好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嗯。”她随口应。

“别是惹了什么麻烦，跟我们家走这么近不会牵连到我们吧？”

祸乱本源，人人自危。

余照宁摇摇头，“不会的，别担心。”

过了会，她终于是叹了口气，目光隐隐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