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刚点上烟站在街边想要透口气的权志龙回过头，果然是在和他说话，面前的女孩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手里还紧紧地攥着手机

是偶遇的粉丝呢

权志龙有些迷迷糊糊地想，他喝完酒后会有些兴奋，可以签名，但今天这样是不能合影了，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

“我很喜欢你”

权志龙嘴角上扬，粉丝的告白他听过很多次了，正要回应时，却看见女孩抬起头眼睛里亮亮地看着他，权志龙有一瞬失神，他想起她是谁了。

是友人太太的朋友、是那天问他要联系方式的姑娘，他们其实见过很多次了，他们加过联系方式，也在网络上简单地打过招呼，权志龙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经历他有过太多次，她太平常了。

可是现在..一旁是嘈杂的音乐混杂着时不时的尖叫欢呼声，权志龙嘴里还咬着烟，他盯着眼前的她，目光慢慢变得认真起来

或许是最想说的话已经破罐子破摔地说出口了，权志龙觉得她的眼神亮的发烫，他们才见过几次? 她就告白了？他知道郑素恩不是像粉丝那样在表白，她是认真地在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像那些想要和他发生关系或者，想要成为他的女友那样的女人一样。

权志龙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年轻姑娘现在表达喜欢的方式吗？她的背脊挺直，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他，沉默弥漫在他们之间，权志龙把烟拿下来，他能看出她的强装镇定和紧张，说实话，此刻的权志龙只是觉得她很好玩儿，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权志龙把烟夹在手边，轻笑一声说道

“所以呢？”

不是拒绝，也不是回应，郑素恩看出他眼中的戏谑，酒精让权志龙更加随心所欲，他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向他表白过的姑娘太多了，可以说每次去club里，都会有女孩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在那么多人里，眼前的她太普通了，没有漂亮的外貌，穿着朴素的衣服，像是礼品盒外包扎的蝴蝶丝带。

她眼里的光和期待果然变得慌张起来，没想到他会是这样回应她，可没过几秒钟，像是心里下定决心一般，她咬咬牙，鼓起勇气说道

“所以...我可以追你吗？”

郑素恩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向权志龙告白的那一夜，她在想要放弃的时候巧合地看见他，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上前告白了，大不了就是拒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推进进度了，至少这样能让他记住自己吧

可他没拒绝，那个男人靠在路灯边，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下一秒郑素恩就听见他懒洋洋的语气

“随便你”

后来，这是他后悔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