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健康博主则给出“红蝴蝶”添加剂进入人体内会引发的变化视频,同时给出对蝶野肉制品厂产品成瘾者进行毒检,结果是阳性。
网友都吓得不轻,纷纷表示此生再不沾染蝶野肉制品厂的产品。
更有资讯博主给出市卫生局之前调查的进度报告,在接到多名离职员工的实名举报后,调查了将近三年,几乎毫无进展。
报告中还有关于检察官乔育在调查中擅自行动干扰整体行动的评价。
但资讯博主给出的解释是乔育一直坚持据实收集证据,不肯签名终止调查,而导致市卫生局不满,给出恶评。
网友对于市卫生局表达了强烈的失望,而且对乔育表现出怜爱之前。
对于口口声声将“禁毒”作为终生事业的哈尔森更满是嘲讽。
在这波热度下,原先在蝶野肉制品厂饱受霸凌的员工有了发声的底气,将在工作期间遭受的身心创伤,被强制性解雇,离职后还一直被威胁闭嘴,各项赔偿求索无门的情况倒了个遍。
市劳工局破天荒地对网络发声给予回应,表示会持续关注此事,给相关求助人士提供帮助。
对于哈尔森市长的评价则少得可怜,蔚果也不奇怪。
他更加关注的是沁蕊津的凶杀案。
在现场照片中,那个黑色的“#”太过显眼,让他不得不想到“艺术家”。
要不要去现场看一下?
这个念头立即在他的脑海里弹现。
蔚果摇摇头,搜索起沁蕊津直播,马上就看到了好几个沁蕊津现场的直播。
有自媒体博主不顾市治安局的禁令,想方设法在现场周围设置摄像器,拍到市治安局在沁蕊津架设了重重围挡,还有治安官在现场执勤看守。
更有电子巡逻犬支队在寻找各处的拍摄器。
所以这些直播的角度和画质都很差,几乎全部都被中途强制关闭。
蔚果想了想,搜索起受害者伊戈达拉的信息。
由于伊戈达拉是名人,而且死状实在过份凄惨,不少有合作关系的机构、组织和企业都在社交号上发文追悼。
蔚果在其中看到了赫赫有名的罗曼集团、超菁学校,还有蝶野肉制品厂,浑身哆嗦了一下。
随后他给阿莊发了个通讯申请,对方过了几分钟后接通,说话的声音黏糊糊的:“喂?谁?”
“阿莊,”蔚果有点不好意思:“你在睡觉啊,那我晚些再找你。”
“没事,”阿莊说道:“醒了。”
蔚果便将打听沁蕊津的想法说了一下。
阿莊打完一个大大的呵欠,告诉他沁蕊津的具体位置,还发了个定位给他,因为这个码头已经废弃,在地图上也没有标识。
“小可爱,你现在想要去吗?”阿莊不忘提醒他:“那里现在可是有市治安局守着,过去调查的话随时可能会被当成凶手抓起来。”
“知道。”蔚果笑着说:“我还没有那么不要命。”
“那就好。”
听到阿莊如释重负的声音,蔚果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公认是为了调查不顾一切的“拼命三郎”。
阿莊这才告诉他,上次在找黑车运输视频时,她跟赤聿在沁蕊津附近发现了一个破旧的便利店。关着门,挂着房产出售的牌子。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赤聿用牌子上的联系方式找到一个叫浩秀的人。
对方很直接说出小卖店装有全天候的监控,想知道什么看监控视频就全知道了。
赤聿给了钱,换到了黑车运输“红蝴蝶”的视频。
“你可以跟赤聿要浩秀的联系方式,”阿莊说:“反正我感觉他是那种有钱收就会给视频的人,说不定也拍到了‘碎尸案’。”
“碎尸案?”蔚果有点吃惊:“已经确认沁蕊津的事是‘碎尸狂魔’干的吗?”
“不是吗?”阿莊听起来挺疑惑的:“那个律师的尸体不是都碎了,大家都说一定是‘碎尸狂魔’干的。”
“还说都是市治安局都不敢承认有这个号人存在,‘碎尸狂魔’才大胆干了票大的。”
“听起来挺有道理的。”蔚果说。
“我还以为你要调查‘碎尸狂魔’的事,为无辜受害者伸冤呢。”阿莊说。
“不要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好吗?”蔚果赶紧说:“我都是接受委托,有钱赚才做调查的。”
“也不尽然吧。”阿莊沉吟一声:“你之前做的调查不是帮了好多人吗?这些人也没有给钱你呀。”
“没这回事哈?”蔚果心慌地否认:“我还有事,谢谢你的信息了。”
阿莊说了声“不用谢”,随后结束了通讯。
听到阿莊的话,蔚果莫名有点心慌,他最新似乎有些沉迷于赚钱,在调查委托的案件中投入太多精力,导致将“艺术家”的案子搁置了。
“我才不是为了帮无辜的人才尽力调查的呢。”
蔚果自顾自说着,顺手发了条信息给赤聿,跟他要浩秀的联系方式。
赤聿回复得很快,同时还嘱咐他千万不要轻易去调查“碎尸狂魔”,太危险了。
蔚果思考了一下,无论这个浩秀手里是否有凶杀案的视频,这么直接联系总感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