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路鸣舟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那你身体真的没事,昨天我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路鸣舟道。
昨天刚开始的时候,路鸣舟怕叶安渝受伤,极力克制着自己,到后面逐渐熟练,渐入佳境后,叶安渝能明显地感觉到路鸣舟在释放自己,力度越来越大,到后面以至于她哭着求饶,在路鸣舟的身上留下抓痕。
不过,那抓痕大不大,叶安渝却是没有看到,想到这里,叶安渝有些心虚地问道:“哥哥,你有事吗?”
听到这话,路鸣舟偏了偏头,有些疑惑。
“就是昨夜我不小心抓到了你,是不是抓破了?”叶安渝解释道。
路鸣舟笑了笑,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你抓不破的。”
“没事就好。”叶安渝小声地道。
“哥哥,你去上班吧,你也看到了,我其实没什么事。”此时叶安渝的脸色仿佛能滴出血来。
“怎么了,安渝这是不想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吗?这么急着赶我走。”路鸣舟嘴角浮起浓浓的笑意,开玩笑地道。
叶安渝大声地道:“当然不是了。”说完这话双手捂住了脸。
简直太丢人了。
听到这话,路鸣舟却是笑出了声来,双手覆在叶安渝的手上,道:“好了,不逗你了。”
“不过,我今天确实也是想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好。”
“你今天有想做的事情吗?我陪你一起。”路鸣舟道。
“当然了,不能做一些剧烈的运动。”路鸣舟嘴角噙着笑道。
叶安渝算是听明白了,路鸣舟这还是在逗她,她气鼓鼓地道:“哥哥!”
“好了,好了,这次我真的不逗你了,你今天想做什么?”路鸣舟道。
叶安渝托着腮想了想,拉着路鸣舟走去了书房,说了一句:“哥哥,等我一下。”就跑了出去,独留路鸣舟一个人在书房里不明所以。
片刻之后,叶安渝终于回来了,同时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是她平日里画画用的画板。
“哥哥,我想为你画一幅画。”叶安渝望着路鸣舟道。
“好,我该怎么做?”路鸣舟问道。
“哥哥,你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那里即可。”叶安渝一边架起画板一边道。
路鸣舟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了那里,看上去十分放松与随意。
叶安渝放好画板,右手拿着画笔,抬起头来瞅了一眼,咬了咬嘴唇。
路鸣舟自是看到了叶安渝的表情,笑道:“怎么,安渝,我这样不行吗?”
叶安渝思考了一下,道:“行倒也是行。”
路鸣舟被这句话逗笑了,道:“什么叫倒是也行。”
“嗯,怎么说呢,就是哥哥现在的坐姿与以往里我见到的不太一样。”平日里的见到的路鸣舟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总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而现在在叶安渝面前的路鸣舟,虽不说是东倒西歪,但也谈不上是端庄。
简而言之,与以往的形象差别过大。
“以往你见我都是什么样?”路鸣舟笑着问道。
“一看就是精英人士。”
“那现在呢?”
这倒是有些难到了叶安渝,现在看上去也像精英,但却此精英却非彼精英。
见到叶安渝答不上来,路鸣舟也不催,而是继续道:“安渝,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这样吗?”
“为什么?”叶安渝不解地道。
“因为在你的身边我很放松。”路鸣舟道。
叶安渝曾经很疑惑,人怎么可能像一根弦那样一直紧绷着呢,人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一直高速运转却不休息呢,反正自己如何都是无法做到的。
可在她的印象之中,有一个人做到了,那个人就是路鸣舟,从叶安渝见到路鸣舟之时,她就觉得,路鸣舟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因为他总是把每件事都做的很棒,不管是自己的成绩,还是一些兴趣爱好。
时至今日,叶安渝才解了这个疑惑,路鸣舟也会有放松的姿态。
他这个样子虽与以往大相径庭,看上去却更加有魅力。
想到这里,叶安渝挥动手中的画笔,看着画板,对着路鸣舟比了比,开始动笔。
一个半小时后,叶安渝看着一直保持不动的路鸣舟道:“哥哥,你如果累了可以换个动作。”
听到这话,路鸣舟道:“当模特还有些累。”
“哥哥,其实你不用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随意一些就好。”叶安渝道。
“好。”路鸣舟虽这样回答,到画最终完成的时间里也并没有换几次动作。
两个半小时后,一幅人像图终于完成。
“哥哥,你过来看一下。”叶安渝挥了挥手。
路鸣舟大步走到叶安渝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