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抱起了江户川柯南道:“哎呀!跟小新一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年轻了呢!”
被强制抱走的江户川柯南伸手向黑泽宁求救,但黑泽宁完全没有理他,打着哈欠回公寓去了。
江户川柯南:……
第二天江户川柯南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飞驰的机车上,开车的是工藤有希子。右侧紧跟着一辆新款哈雷,车手是黑泽宁。
江户川柯南震惊道:“这里是哪里?”
“啊,你醒来啦,”工藤有希子笑道,“我回日本还有件事情得处理,到目的地再说吧。”
江户川柯南好奇道:“是什么事情啊,快说!”
然而工藤有希子就是不说,谁让他之前那么嫌弃自己的!
江户川柯南:嘤。
群马县薮(sou,第三声)内家,薮内广美看到工藤有希子后,兴奋道:“你来了啊!”
工藤有希子笑道:“是啊,你的邀请我一定赴约!”
江户川柯南好奇的拉了拉黑泽宁的手,道:“这人是?”
黑泽宁蹲下道:“你妈妈儿时的好友-薮内广美。据说她有事拜托你妈妈。”
江户川柯南好奇道:“什么事情?”
黑泽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从屋内走来了的薮内义房打断了。
“咦?有客人吗?广美。”薮内义房问道。
“是啊,义房叔叔,”薮内广美赶紧介绍道,“这是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家玩的有希子,旁边这位是她先生的妹妹(指黑泽宁),这位是她和她先生在美国生的小儿子(指江户川柯南)。”
工藤有希子笑道:“好久不见,义房叔叔。”
薮内义房端详了好一会,才道:“唔,我想不起来了。因为我在巴西待太久了。请你慢慢玩吧!我们走吧,卡洛斯。”
江户川柯南看着老人身后那个高大、神情凶恶的黑人喃喃道:“卡洛斯?”
薮内广美解释道:“叔叔说是陪他一起回来的巴西朋友。”
“啊?”工藤有希子下意识道。
紧接着就见薮内广美神秘兮兮道:“你觉得叔叔怎样?”
工藤有希子不解道:“什么怎样?”
薮内广美补充道:“就是脸、声音跟感觉嘛!”
工藤有希子回忆道:“这个嘛,我虽然经常来你家玩,但义房叔叔在我上小学前就去巴西了……”
薮内广美叹气道:“你果然不记得了,不过也难怪,毕竟都30多年了。”
工藤有希子问道:“你是要我调查他的事?”
薮内广美点头道:“对,他三天前才从巴西回来,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工藤有希子提议道:“那让你爸爸见见他嘛,义房叔叔不是他的亲弟弟吗?”
薮内广美为难道:“我爸爸,他……上个月因为癌症过世了。”
工藤有希子震惊道:“癌症?”
“嗯,我妈15年前就过世了,叔叔的朋友也都不幸早逝了,”薮内广美苦涩道,“所以见过叔叔的只有我们两人了。”
工藤有希子不解道:“可是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义房叔叔的事情呢?”
“因为遗产。”薮内广美的丈夫薮内秀和(入赘)走出来说道,“大家都在怀疑,那位是想要骗我岳父遗产的冒牌货。老实说,我岳父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遗产相当庞大。律师说我岳父生前留有遗嘱,且要求公布遗嘱时不在场的人‘一毛钱都得不到’。”
“然后呢?何时公布?”工藤有希子追问道。
“家父丧礼结束,也就是明天上午10点。”薮内广美的弟弟薮内义行走过来说道,“也就是说必须在这之前揭开他的真面目。”
薮内义行的妻子薮内敬子说道:“否则我们的份会减少。”
“可能不止减少,搞不好还会什么都分不到呢,”薮内广美的继母薮内真知之危言耸听道,“我先生重视他的弟弟似乎超过我们。”
黑泽宁建议道:“这种情况我建议你们向律师提出申诉,要求验薮内义房的DNA。”
“不行,”薮内真知之立即反驳道,“不能撕破脸皮,万一我先生真的什么都没留给我们的话,义房他走之后,可能还会留点给我们。”
见状,黑泽宁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工藤有希子建议道:“要不找找义房叔叔之前的照片?”
于是一行人转战储藏室,然而找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到带有薮内义房正脸的照片,唯有江户川柯南找到一张带有薮内义房的照片,可惜他的脸被棒球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