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恶魔？”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在那些世界，有的人与恶魔做过交易，最后大多死得很惨。”
“包括你？”
“……包括我，但印象里我还没死。”
你吐槽：“你小子怎么在哪个世界都不是好人？”
“从前我没得选，但现在想做个好人。”
“那请你自愿牺牲一下，磨成粉让大家吃了，说不定能搭配中药把这些问题都调理好。”
“哈哈。”白兰戴上假笑面具，“虽然我不太了解中药，但你应该不是汉尼拔，对吧？”
你笑而不语。
42
“说起来，那个世界可是有‘恶魔’诶，你还觉得无趣？”你问白兰，“恶魔很无趣吗？”
“我这不是才想起来。”
“嗯嗯。”你点头，“所以我很好奇，你还能不能再想起点什么。”
你盯着他，“是不是枪不够近？”
“没了，真没了。那几个世界自成领域，我尝试过，但都没法真正进入。”
“那你怎么知道‘恶魔’？是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我印象里只有老师、同学和学校。”白兰脸色骤然阴沉，“该死的学校。”
“至于‘恶魔’，它们来自，梦？某种印象？”他继续补充，“总之，知道这个单纯因为我的能力，见倒是没亲眼见过。”
“嗯哼。”你挑起眉。是啦，现在就等路鸣泽找你。你们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果然来自灵魂层面。
“还真错怪你了？”你把枪收起来。
“当然！”白兰假假地委屈，“我可是良好公民。”
路明非凑过来，“这话怎么感觉在哪听过？”
你说：“每个自称‘良好公民’的家伙，一般都有问题。”
43
你朝沢田纲吉点头，“询问结束。”
“还好，我差点以为得亲眼见证一部cult片的诞生。”沢田纲吉感叹。
你笑着回：“哦？黑手党基因觉醒？看见警匪片行为就DNA动了？”
“……不，不必再提醒我这个了。”他恢复正经状态，“彭格列已经达成了第一个要求，接下来该你们展现诚意。”
“我只负责打架，有事请打电话。”你熟练掏出一打名片，相信学校各官方部门的应对能力。
“哦，还有，刚出炉的新东西，这就发给你。”你传讯给沢田纲吉。
“什么啊？这么长？”沢田纲吉点开文件，“《关于加强两世界和平共建的部分意见》？”
你含笑摆手，“其中有5个大点，18个小点，你，慢慢参透吧。”
44
你突然戴上墨镜。
路明非点点你胳膊，“师姐墨镜分我一个。”
沢田纲吉头上冒出问号，“你们这是干嘛？”
你语气平静：“外面太晒了。我们准备溜、啊不是，光明正大地出去散步。”
“我都听见了……”
“记得多注意下白兰，万一他又想起什么？”你把墨镜拉到鼻尖，朝白兰飞个眼刀。
“倒是不用太担心，白兰已经知道错了。”沢田纲吉温和地笑，“而且现在生活也蛮幸福，毁灭世界可是大工程，多累啊。”
“幸福，但上大学除外。”你严谨补充。
白兰津津有味盯着你，现在突然举手，“祝小姐目前单身？”
你：“正和n个纸片人热恋中。”
他：“那我当你的地下情人。”
好直白一男的，你瞪大眼睛。这么野？有点心动。
路明非摇着你，“师姐你要抵制诱惑啊！”
你清醒过来，“不，我是纯爱战士，不和真人恋爱。”
沢田纲吉眼神死，“这个拒绝理由真是不太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