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这样的方式来做短暂的逃避,他知道有一天必须面对,但目前他还不想改变现有的生活状态。
这天夜里,傅从择又在公司做游戏,身体疲惫,眼睛也酸涩,看了眼时间,快凌晨一点了,傅从择起身打算去睡觉。
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有人给他的公司一次性就投资了五千万。
他的目标其实也就五百万,现在直接翻了十倍。
傅从择首先是感到一点不对劲,下意识开始以为是他亲生父亲那边的操作,立刻电话过去询问投资人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是一个外地小投资公司,因为喜欢他的游戏,现在看他独立开公司,觉得很有发展前途,所以就投资了。
傅从择拿着电话,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想了想,傅从择找出他父亲的电话,刚要打过去,看到手机时间,可能那边已经睡了,这会联系对方,会打扰睡眠。
到第二天傅从择才给父亲联系上,他没拐弯抹角,直接问投资的事。
父亲表示和他无关,到目前为止,傅从择的身份,外界没有人知道。
说了不逼迫,他就不会私下里用什么小手段。
傅从择听到父亲肯定的声音,他向对方道了歉。
挂了电话,傅从择心情要说好,其实也就一般。
对于一个刚失恋的人而言,工作不过是他用来治愈情感的一种方式。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要得到那个人。
傅从择猛地清醒过来,那个人,他绝对不会是好的恋爱对象。
他的心,只爱着他自己。
哪怕别人把真心挖出来,送到他面前,他只会微笑着打掉,然后一脚踩上去,同时还会嫌弃别人的心把自己的脚给硌到了。
傅从择让心底的那丝痛慢慢沉寂。
有了投资,就可以多请人来做游戏,到时候出版游戏,所有权在自己手上,这是最好的一种经营方式。
在此之外,找别人拉项目的事,傅从择就暂缓了进度。
不过其中有一个,因为已经谈上了,傅从择打算做完这个就专心搞一个游戏制作。
周五的这天,约了在一家酒店边吃饭边谈。
其实傅从择不喜欢这样的谈事方式,但他不是主人,由不得他来选,都按照度对方的意思。
傅从择有一个朋友,是以前有过合作的人,对方这次在中间牵线,谈事的时候他自然也在。
提前在楼下等着傅从择,两人一起上楼。
到了酒店包间,傅从择以为最多就四五个人,没想到居然快一桌了。
其中还有一个熟面孔,看到对方就让傅从择很容易想到一个人。
傅从择落座,对面的刘骞盯着他看了两眼。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程祈身边的人,在傅从择这里都是一路人。
只是在随后的谈话中,刘骞表现得过于和煦了,这让傅从择反倒更奇怪了。
傅从择喝了两杯酒,他来之前就已经倒好了,完全没多想,端起酒就喝了。
关于项目的事,傅从择准备了不少的话,结果好像都没有派上用场。
“交给傅总来做,我想还是可以放心,现在想傅总这样做实事的人还是太少了,很多公司做的不怎么样,要价反而很高,而且还总是层层下包下去。”
“傅总这里,我想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常总语气里都是认可傅从择工作态度的意思,傅从择端起酒杯。
“合作愉快,一定会让你们满意。”
“嗯。”
两人又一起喝了一杯。
傅从择不怎么喝酒,今天没喝两杯就感觉有点晕乎乎的,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他前脚刚走,后脚常总转头就对刘骞说:“我的事完了,接下来该你了。”
“谢谢。”
“说什么谢!他这种以为会做点事就觉得别人该看他的态度,我最看不上,连头都不肯低一下,好像别人求着他似的,给点教训让他看清点现实,也算是教他人生里的一堂课。”
刘骞眯着眼精光闪烁。
傅从择到洗手间冷水洗过脸,但身体一动,顿时天旋地转,他抓紧洗手台,抬起头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不是他喝醉了,而是酒有问题。
程祈此时正站在电梯里,刚接了刘骞的电话,好戏上场,他这个观众可以来了。
程祈嘴角挂着轻笑,傅从择也太容易相信人了,随便谁的酒都喝,现在可好了,被人下了套。
程祈走到楼上一个房间里,提前就开好的房间,这个房间格局比较特殊,外面有个镜子,但在里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程祈就站在镜子后面,没有等多久,房门再次打开,傅从择被人扶着进来,扶他的人出去了,刘骞和常总他们往程祈所在的卧室走,这是套一的房间。
几个人站在里面,外面剩下傅从择和一个女人。
女人自然是花钱请来的演员。
傅从择还有一点意识,可浑身没力,他被放到了沙发上,女人开始去脫他衣服。
可明明都下了大剂量的药,傅从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把人从身上掀了下去。
卧室里的程祈惊讶眨眼:“或许该多来一个。”
“一个太少了,两个才能把傅从择给压住。”
听到程祁的话刘骞微微拧起眉头来,片刻后他就笑了。
“一个就够了,本来也不是让傅从择来享受的。”
刘骞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很快外面准备好的人就冲了进来。
“妈的,狗东西,敢玩老子的女人!”
“你找死。”
好几个人凶神恶煞的人冲进来,其中有一个一看到沙发上男女衣衫不整纠缠的样子就怒骂起来,他把女人粗暴拉开后,拽着傅从择衣领把人拉起来,拳头砸向傅从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