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彦解释道:“师尊闭关之后,师叔收到了个珠子,名为行镜珠。说起来也没啥用,如同走马观花一样,这珠子可以使人遗忘,也可回忆。”
“这般说起来,给我没什么用了。”
土拨鼠看了眼子彦,尴尬的解释说道:“这不是先礼后兵吗,既然是暮实的东西,也就是仙尊的了。”
子彦知道钟觉浅的性格,如果拿东西让他做事的话,钟觉浅宁可不要。
眼见钟觉浅皱着眉,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东西还回去了。子彦急忙开口道:“师尊,收下吧,本就是师叔的东西。”
既然东西都交出来了,还是放在自己眼前比较安全。
钟觉浅随手就递给了子彦:“你收着吧,我带着也觉得没用。”
“既然东西也收下了,我也就开始说正事了。济清仙尊可不能走,我们门中有个妖兽,先前就被封印住了。但门主前几日去查看,自然是担心这附近百姓安全,也想着天黑路远,仙尊还是在门中多加休息休息。”
土拨鼠越说越夸张:“而且那玩意儿可可怕了,我们门主年岁小,胆子小。更何况我们门中处理不好,也会危害苍生的。那现在就应该趁着还没有酿成苦果之前斩草除根。“
土拨鼠说着说着还比划了下抹脖子的样子,子彦立马就想到了先前的上古妖兽,眯着眼想着事情。谁知道这人要做些什么,怪得很。
“你这土拨鼠,给我们家公子喂了什么玩意儿,怎么现在还没想。”子彦道。
土拨鼠被这么一问,看着还在子彦背后昏迷不醒的刘必行,自己安插的人手可都是先放的迷药再下的毒,或许是迷药放重了。
“你给的解药,真的是解药吗?”
钟觉浅也觉得不对劲,盘问着土拨鼠。
土拨鼠发誓,真的是迷药下多了,它怎么可能有胆子真的下死手。
“或许是药量不够,要不仙尊陪着回去我再拿些解药。”
钟觉浅左右定夺不下,这土拨鼠感觉来的不像是时候呀。
“我就知道你是请不回来了的。”
忽然间又出来个人声,时事带着笑,钟觉浅在殿门口第一眼望过去就觉得,这种人身上有种不谙世事,未经挫折的气质。
当时子彦站在他身旁,倒是阴翳的很。
“济清仙尊,在下时事,青玉门门主。”
方才钟觉浅和子彦都是走出来的,这时事却是刚追出来的,御剑飞行来,时间算来也差不多。
“济清仙尊,那里的没多少好东西,若是在他们惹恼了你,倒是让仙尊伤神了。”
这始作俑者不就是你吗,话说起来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
钟觉浅表面上还算是斯文:“为何你就非要我们留下。”
“我这人平生就喜欢看戏,青玉门本来就爱摆戏台子,我这人不会说话,有地方得罪的也不要在意。仙尊就赏赏脸,留下几日便可。”
子彦就站在钟觉浅背后,等着钟觉浅做决定。
但钟觉浅觉得,自己才那么硬气的离开,回去未免太过于尴尬了。
有些为难的看向子彦,子彦一如平常般就这样看着钟觉浅,眼神坚定且温柔,似乎说着,你决定就好,我都无所谓。
钟觉浅又有些担忧的看着刘必行,这孩子跟着自己手里不少苦头。
“仙尊放心,那些个东西最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即便是背后将人骂的体无完肤,面上总还是会恭恭敬敬的。这不是还有个小公子吗,青玉门定会好生照顾着。”
时事这些话可真是说到心坎上了,而且方才土拨鼠说着什么怪物。
钟觉浅想着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做,转头和子彦说道:“要不……”
“都听师尊的。”
钟觉浅就猜到子彦会这么说,飞升了之后怎么这么听话了。先前可都是说东偏往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并且,付林公子和小公子不是旧相识吗?”
刘必行吗,还与人旧相识。
“那就留下吧。”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打的是什么算盘,但钟觉浅总有感觉,他貌似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
时事瞬间兴高采烈,明明是钟觉浅答应的,可一直看着的是子彦。
而子彦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刚刚我那么强硬,你义父也能够容忍吗?”
时事表示这不是什么大事:“这时青玉门,不是他的玉树山,更何况什么义父的,就是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