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贺沉欲冷脸拒绝。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叫!”费知苦着脸。
“求求你了……我是家里独子,我一直希望我爸妈给我生个妹妹还是弟弟的”费知委屈巴巴地看了他几秒。
看着他向下瘪着的嘴,贺沉欲表情松动了些,嘴唇动了下。
[砰砰!]
犹豫间,门被敲了两下。
“兄弟,你还在睡嘛!我来找你玩啦!”
门外响起了盛鉴的声音。
“我直接开门进啦!”
“别——”
阻止的话还没彻底说完,盛鉴已经彻底推开门进了房间。
一进门便看到了齐齐坐起身望着自己的两人。
“呀!贺沉欲也在呀,早上好呀。”盛鉴笑嘻嘻地给他打了个招呼,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费知松了一口气,还好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好糊弄一些。
“你怎么进来的?”费知起身走下床,发现自己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身上还传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禁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吐了,随后又有些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床单。
坐在床上的贺沉欲精准捕捉到了对方的眼神,也连忙跟着起了身,站在了窗边。
“我运气可好啦,来的时候刚好碰上费叔叔出门,他让我直接来你房间叫醒你就好,别吵到周姐。”盛鉴半蹲着身子在费知书桌的抽屉里翻找。
“你在找什么?”费知看了眼他的动作,随口问了嘴。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卫衣时,目光又瞟到了正望向窗外的贺沉欲,又跟着翻出一套新的衣服。
盛鉴将其中一个抽屉翻了个底朝天,一脸惊慌地抬起头,“兄弟,我找不到我的小神鞭了!我明明记得我就是藏在这里的!”
听到他这句话,费知脑子里突然闪出自己带着贺沉欲放烟花的场景,他猛地咳了好几声。
盛鉴连忙起身扶住他坐在了床边,一脸担心,“兄弟怎么了?”
费知反握住他的手,“我对不起你,兄弟。”
“我家昨天进了贼!”费知长长叹出一口气。
听完,盛鉴瞪大眼睛,“那你没事吗兄弟!”
费知摇摇头,“没事的兄弟,就是你的小神鞭没了。”
“这小偷其他的什么也不偷,就专盯着你的小神鞭啊!”
说完,费知又长叹一口气,只偷偷地瞄了一眼盛鉴。
出乎意料的是,盛鉴突然板着脸,有些生气道:“兄弟,你看我长得像沙币吗?”
费知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这沙币不好骗了。
一旁的贺沉欲偷偷笑了下,似是察觉到了费知的目光,又偏开头,望向窗外。
“这小偷怎么可能只盯我,他肯定是专偷小神鞭的!可恶啊,可能这栋楼的小神鞭都遭殃了!”盛鉴越说越觉得有理,越说越气愤。
“我要跟他宣战!”盛鉴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转头认真地望向费知,“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哈哈,当然了。”费知面无表情地推开了盛鉴伸过来的手。
这沙币。
“你今天过来干嘛?”费知又站起身子,走回到衣柜边搭了一套衣服,脑子里大概想象了一下,才点点头。
盛鉴嘻嘻道:“你忘啦?我们说好今天晚上去放烟花哒!”
“计划有变,不去了。”费知打了个哈欠,“我昨天喝酒了,太累了。”
盛鉴瞬间就焉了。
他走到贺沉欲旁边,将一套衣服塞到了他手里,看了眼盛鉴后小声道,“这衣服是新买的,我没穿过,卫生间在这里出去往左拐一下,你先洗个澡,我在这里给盛鉴道个歉。”
贺沉欲接过衣服,看了眼费知,对方只冲着自己挥了下手。
不停用嘴型示意他。
快走快走。
索性,贺沉欲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水冲在自己身上,贺沉欲一闭眼又想到了昨晚费知脸上的笑以及那个转瞬即逝的吻。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费知身上的味道。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身体的反应,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等出了卫生间时,费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盛鉴此刻正笑嘻嘻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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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鉴双排一天怒上王者后,费知瘫痪般倒在床上,才算结束了一天。
他刚闭上眼睛,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he]:不好意思,今天我不小心把咖啡打翻撒在衣服上了,我给你买套新的。
费知扫了一眼,困的不行,打着哈欠,迷糊回了句。
[forever]:没烫到吧,衣服你哈哈哈就行,色不要一。
回完,手机从手上滑落,人彻底睡着了。
贺沉欲看了半天,大概猜了一下,应该是,你随意就行,但颜色不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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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结束,新学期第一天,费知随手拿了一件外套。
进了教室,跟穿着同款不同色外套的贺沉欲撞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