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安是跟着靳望洲一块来的,但他体力不好,跟不上靳望洲,累得气喘吁吁,又因为七拐八拐绕晕了路,等他找到靳望洲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他强行把人分开,一再警告乔树,还给他钱让他去看伤。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道就在事情过去一个月后,乔树怒气冲冲地拿着刀来找靳望洲和靳观澈,好在被人及时拦下报了警,才没酿成悲剧。
后面的事靳望洲就不知道了,靳观澈处理完之后很明显不想多提,靳望洲看他脸色不好也就一直没问。
直到今天,靳望洲仍旧咽不下这口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李言安害怕靳望洲生气的原因,不是他打不过靳望洲,而是靳望洲这个人气性太大,别人都消气了他还在那独自生着闷气,最主要的是这人还不好哄,软硬皆不吃。
这几天靳望洲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景初,弄得景初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稀有动物需要被这么保护。
景初在办公室一再强调自己是个成年男性,力气也不比靳望洲小到哪去,就算真遇到危险他打不过也知道跑,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可景初忘了自己体力好只是个假设了,好在靳望洲没忘,每天督促着景初跑步。
景初没想到自己离开了学校还要体测,差点没一头栽倒在路边。
不过靳望洲也不会让景初白跑,他每次都用零食诱惑景初。
直到这天,他们回去的路上,景初看着张嘴伸舌头的荷包蛋,闷闷地说:“靳望洲,我好像生病了。”
靳望洲一听就急了,直接不顾自己还拽着荷包蛋的牵引绳,握住景初的胳膊就开始查看景初,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摸摸他的额头,很焦急的问:“什么病?是身体不舒服吗?哪里难受了?肚子疼还是胃疼?是不是衣服穿得少冻感冒了?还是又发烧了?”
荷包蛋摔在了地上,气的咬住靳望洲的裤腿扯。
听着靳望洲这一大长串的关心,景初哭笑不得,不再跟他卖关子,说:“我得了一种零食买回家就想全部吃完的病。”
靳望洲像是没听清,满是疑惑地“啊”了一声,等景初重复一遍之后才笑出来。
靳望洲倒退着走,看向景初的目光中多了笑意:“那确实是不好治啊。”
“那怎么办?”
“这种病治不了,但唯有一点可解,那就是……”看着景初期待的看着他,靳望洲转过身,和景初并肩走,“把零食藏起来。”
景初听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啊,不要啊,我爱零食,零食爱我,你不能把我们强行分开,这样是不道德的行为。”
靳望洲不咸不淡的问:“只爱零食啊?”
看出靳望洲吃醋了,景初故意逗他:“还有荷包蛋啊,我也很爱荷包蛋,谁都不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你心里只有零食和狗?”
“嗯……”景初故作思考,“还有我的朋友啊,比如梁时青、孔一帆。”
靳望洲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出下文,就问:“没有了?”
“有,”景初实在是不舍得逗靳望洲了,“还有我最最最爱的靳望洲。”
靳望洲笑着拉住景初的手说:“我也最最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