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书房早没了青玉的身影,他下意识的扬起笑容问。
“来了怎么不出声,不会想吓我吧?”
“若非我不出声,又怎么听到卿卿这般肺腑之言。”
秦煜把人拥进怀里,热血沸腾不止,他从未见过如此合意之人,也从未听过如此动听的话。
“想不想更高兴些?”
叶槿安声音狡黠,秦煜心头一热,以为又是什么暗示。
忽然腰是一沉一松,腰带站便多了一块碧绿的鱼形玉佩。
叶槿安握着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眼神认真,嘴角却带着些调皮。
“叶家传家宝,只传长子、长媳,到这一代归了我,现在它也是你的了。”
“谁是媳妇儿?”
叶槿安只笑不答,小媳妇儿只能发任劳任怨伺候夫君到深夜。
男人一遍遍附在他耳上低语。
哪怕叶槿安哭着示饶也没有换来丝毫怜悯,他自认天赋异禀也差点拆腾散架。
到最后云雨渐收,在累得睡过去前。
叶槿安咬牙想,本公子定要素他三天。
侍翌日起来,身上那种酸中带着酥软的感觉袭来,他往男人怀里的缩便往了昨晚发的誓言。
“璟之,你愿意与我一同回京吗?”
“不行,我田里的稻子还没长成。”
叶槿安半梦半醒间回道,忽地一个激灵醒睁开眼,好看的微头紧紧拧起。
“你要回京?”
秦煜点点头,收起眼中的留恋,等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还会如现在一般美好嘛。
或者也会如同其他谄媚的一般。
接着就想到了叶槿安小意温柔,千依百顺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
忽地下腹一热,其实那样也不坏。
他轻咳一声,故作正经道。
“家里发了很多信来催,再不回去怕是要乱套了,可我又放心不下你,璟之与我一同回去可好。”
“那么你先回去,待这边事毕我再去寻你,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见叶槿安好看的眼睛再次闭上,似乎梦似醒的回他。
“这会田里的禾苗还是青的,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收,你舍得让我先走,自己一个人独守空闺?”
这是什么形容词,他叶槿安一个大男人,遇了这风花雪月还能走不动路不成?
秦煜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也不等话出口。
便在那张光洁精致的侧脸轻啄着往下?
“……”
叶槿安最后败于美男计,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独守空房真的会寂寞。
伍嬷嬷原本就要留在故地养老,正好照看稻子的事托付给她。
为了减少陆路行走的劳累,秦煜选择水路返京。
对于他们要回京的事,最高兴的莫过于青玉。
离开他娘的唠叨是其一。
那小子不知道他这主子败于美色,以为他是要回去科举仕途。
于是偷偷带了好几子箱他大哥送来的经史子集上船。
把他的那些农经和游记都悄悄抛下。
叶槿安不想理他。
这船非常大,上下分两层,高数丈,连他的新宠流云与也能上船,有专门的地方照管。
开始他还新鲜,待把船上每个能去的角落都转完了。
失了打发兴趣的书,他便只在布置的精巧的上房窝着。
上了船,秦煜似乎就忙了起来。
不是去其他几层与人商谈,或者就是手上拿着书信不放。
叶槿安对此没兴趣,多数时候就是去着远处发呆。
如此过了几日,他把目光从窗外收回,走过去在盘子里抓了粒葡萄喂过去,男人看也没看的吃到嘴里。
他眨了眨水润的眼睛问,“甜吗?”
秦煜忙一口把嘴里的东西破点头,“甜。”
“我也想试试。”
男人笑笑,正想俯身拿一粒去喂他,叶槿安话落单膝跪在他腿上低下头。
信件落在地上,男人被动承受着他的热情,刚想将人按进怀里。
那人却忽地松开手跳开,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确实很甜,不过提醒赵爷一句,您公务未处理完,就妄动欲念,这可不行哦。”
“璟之乖,过来。”
秦煜声音粗哑,眼中巨浪翻腾。
然而叶槿安退到门边笑得更灿烂了,他挥挥手道。
“您还是好好做您的正事吧,免得生意不好怪我耽误你,我去跟卫川钓鱼了。”
说完当真毫不留恋地开门而去,留下他低头苦笑。
到此时哪里还不明白,那人明显气自己这公事太忙没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