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骏毫不客气地拦住他说:“所长对不起,现在不能进去。”
“嘿。”王泽新无可奈何地站住了。
农行分为上下两间,上面是营业部,下面是仓库,不过面积较小,靠墙根并排放着三个保险柜。此刻保险柜的门都是打开的。有一只保险柜门上还挂着一串钥匙。
郑劲松站在门口往里间端详了一会便默不作声走了出来。在门口,陆千骏告诉他所长来了,郑劲松和他握握手,说:“我是刑警队长郑劲松。”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泽新急不可待地问道。
“很简单,你们值班员被杀了,三个保险柜全被打开了,里面分文全无。”
“啊!”刘泽新惊叫一声,额角冒出了冷汗,“两个……女同志都被杀了?
“两个女同志?”郑劲松愣住,“里面只有一个女同志啊,倒在地上,她是在临死前给我们打的电话。”
“不不不,是两个女同志,王晓凤和赵曼莉两个人……”王泽新大声嚷起来。
郑劲松揪灭烟蒂,一把将王泽新拉去认尸:“你去看看,死的是谁?”“这是王晓凤!”王泽新认尸后这样说。郑劲松马上拿起手机向全队传达命令:“立即在全城范围内搜查,务必找到赵曼莉。”
可赵曼莉也死了。她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南湖公园的花丛里,是被起早锻炼的人们发现的。
侦察员们火速驱车赶往现场时,法医已基本勘验完毕。郑劲松一下车,王德山就告诉他:“死者的头部有多处凹陷,似是铁锤一类钝器造成,胸部还有重创刀伤一处。”
死者身穿时髦的柔姿纱连衣裙,被雨水淋湿后紧贴着苗条的身躯,尽管沾上斑斑血迹,仍可想象出,她走在街上,该吸引多少异性的目光啊!
郑劲松皱了皱眉头,问道:“在现场还有什么东西吗?”
“有一只小手提包,里面有现款二十几元钱,还有卫生纸一叠,扑克牌一副。”
郑劲松要过扑克牌,仔细端祥着。
王德山说:“从死者头部伤痕看,她受袭击时看来环境空间很窄小,所以凶手未能用力,只能形成轻度凹陷,致命的还是胸部那一刀。”陆千骏同意这个结论,但却很不满意,他在旁边插嘴:“能不能假设在某一特定的空间里呢?”
“这个……”王德山略一沉思说,“我只承认事实,不相信任何未经调查证明的东西。”
“学究派,把我的话当圣经念了。”郑劲松对陆千骏说:“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已无保留的必要,将尸体运走吧。”说罢把扑克牌塞进密封袋,便和一众手下沿着飞风路进行走访。“千骏,说说你的看法。”
陆千骏说:“既然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么凶手就得有运输工具。她到底是否在农行被杀,但是如果在哪里被杀,就没有运到这里丢弃的必要了,因此,死者被害很可能是在车上,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