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意是……”
“我的话意是他确实没有出远差,可他永远不可能来找你和我的麻烦了!”
华港蹙蹙眉:“什么叫永远不可能?莫非他……死了?”温娜娜语塞,脸肌抽搐了几下,惶然地望着华港。
华港似乎察觉到什么,拉住她坐在同一条沙发上,右手搭在她的肩头上,用温柔的口气说:“你把话都讲出来,我一定会带你走,你放心好了。”
温娜娜眼角上又开出了两朵泪花。
“说吧,说出来才痛快。你们夫妻俩到底是出什么回事。”温娜娜一脸酸楚:“说来话长呀……”
接下来是她的回叙——
天桃市城郊的一条马路边。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十八岁的温娜娜,皮肤黝黑,两条油亮麻花辫甩在背后,背着背包,身着一件朴实的蓝衣(完全是农村姑娘打扮),步履蹒跚地走来。她时而回头时而左顾右望,目光茫然……
“父母早年病亡,我变成了个孤女。是伯父把我养育到十八岁。乡村古老的土地每年都遭暴雨的冲洗,没有沃泥,只留干瘪的沙石,长不出好庄稼,好象一位被婴儿吸尽了奶汁的瘦骨嶙峋的母亲。我想离开她。人们都说城里生活好,我想进城,干啥?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去闯闯吧……”
温娜娜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路,踩在她的脚下。
路远了,她的身影小了,小得只一个小黑点了。
路近了,她的身影大了。夕阳收回了它最后一抹余辉夜幕无声无息地降了下来。
温娜娜还在漫无目的地走着,但她加快了步伐。
突然,树荫里闪出三个小青年,挡住她的去路。
青年A嘻皮笑脸地:“美女,一个人走路不感到寂寞吗?”
青年B:“咱哥儿们陪陪你。”
青年C:“小妞子是从乡下来的吗?天黑了,想必还没有找到住宿,去,到哥儿们家里睡去,咱哥们睡的是席梦思怪舒服!”他说着上前去摸温娜娜的脸庞。
温娜娜惊惶地后退:“你们……要干什么?”青年A露出贪婪的目光:“干什么?哼,要你伴老子们睡觉!”
三个青年一齐动手去拉她。
正当她在挣扎呼喊的时候,传来唉唉的摩托车声,紧接着一道强烈的车灯光照射过来,三个青年顿时慌了手脚。
摩托车嘎然停住。车上跳下的就是韩知杰,他厉声喝道:“兔崽子们,你们想干什么?”
三个青年鼠窜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