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琴摇头。
“真的没有?”
“我一个老太婆骗你们干什么!他这种鬼样子,哪家姑娘敢跟他交往?”
“你知道他和谁有仇没有?”
赵秀琴又摇头。
“他常打架抢人,能不和旁人结仇?”
“不知道。”
“你知道不知道有医生找过他?”
赵秀琴还是摇头。
“你家在天桃有亲戚吗?”
“曹勇有个表叔,在鹏程机械厂工作,叫刘兆辉。”
"他会不会去那儿?”
“我想不会。两家多年没来往。”
“就这么一个亲戚怎么能不来往?”
“呵呵,穷在闹市无人问!他爸在世那时候倒是常来常往.......后来他爸死前还让刘兆辉帮忙教育曹勇。人家是个大忙人,一天研究学问,他是研究啥飞机的。开始他帮忙管了几天曹勇,见管不了,也没时间,就把曹勇又送回来了。曹勇第一次少管之后连我们家门他也不登了。我身体不好,挤不动车,两家就再也没有啥来往。”
“好,就这样吧,如果曹勇回来或者你听到有啥情况立即给广济巷派出所报告。”
赵秀琴默默点点头,目送周王二人出门。另外,老陈那边——天桃市监狱座落在市郊东南方向五十公里处,高高的围墙将它与四周隔绝开,黑色的大铁门在雨中闪着冷光。老陈敲门前回头一看,远方原下一棵巨大的槐树后边露出白色马自达锃亮的半截车身。他略一思索,转身敲门。......
鹏程机械厂职工宿舍区的一幢楼里,陆千骏和王少峰俩人正在询问愣头愣脑的三赖。刚才,他俩去了青皮和乌龟家,均未找见人。青皮和乌龟的父母表示他们的孩子很少在家住,至于在哪里胡混,谁也不知道。此刻陆千骏有些恼怒:“三赖,你小子不老实!曹勇的人头要是保不住,你知情不举,我也得把你抡进去两年!”
三赖连忙作揖说:“老弟呀!我不胡说!二十三号那小子来了就要了两百块钱,啥也没说就走了嘛!”
“那我问你,曹勇和谁结过仇?”
“前年因为地盘儿的事儿和尚勤路的虎子打过架,不过现在虎子正蹲监狱,去年年底判的死缓。这一带一般没人敢惹曹勇。”
“曹勇有女朋友吗?”
“看问的是哪一个。”三赖露出银宕的笑。
“他几个女朋友?”
“睡过的有七八个吧。好几个做过人流。”
“其中哪一个和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