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橘霄踉踉跄跄地跑出家门，她感到眼前有无数个小星星在晃动。

“姐，你没事吧！”15岁的弟弟追了出来，他不知道姐姐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他认为姐姐不会作坏事！

“昨天，你们学校来了个女老师，长又丑又凶。她说她叫冯什么……在屋里跟咱爸说了半天。她走后，爸爸就在家骂你！”

夏橘霄哭着抚摸着弟弟满头自然的卷发泣不成声。

“姐，你别哭了……你不要怕，还有我呢！”男孩拿出了50元钱：“爸说今后不给你钱了，今天上午我向妈妈要的，我说学校要我们交晚自习的辅导费。放心吧，你今后没钱，我再给你要。”

夏橘霄的泪水连成了一条线。

“姐姐，你别哭了，谁欺负你，我找同学揍他去！”

夏橘霄已经成了泪人。

第二天，夏橘霄被告知学生处有请。她知道，新的灾难马上就要来了。

学生处长经过询问后，说：为了不影响她的名誉，学校劝她最好在暑假后，不要来了，就算是自动退学吧！如果，她还要来的话学校只好将她开除！

◆

对夏橘霄口供中所涉及的每一个人，每一件物，侦察员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了核查。

结果完全属实！

省厅和市局的主要领导经过开会研究宣布这起特大投毒案告破！

案犯夏橘霄被公安机关依法刑事拘留但鉴于罪犯夏橘霄身体状况，暂时保外就医。

医生们担心夏橘霄身体状况也许等不到对她公开审判的那一天。

郑劲松拿着黄局长签发的解除收审令来到收审所。江远涛出来时看到了他。几天的接触，他对他的印像不错。

“郑队长，怎么把我放了！”

“不用演戏了，没你的事！”郑劲松的表情很严肃。

“怎么会呢？不是我，是谁？”江远涛

担心地问。

“是夏橘霄。”郑劲松很平静。

“不不不。不可能是她，你们一定搞错了。”江远涛神情大变。

郑劲松望着江远涛，拿出烟，点燃了一支：“法律就这么回事，既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橘霄不是坏人。”江远涛有些哆嗦。

“但是，她犯罪了，她的行为曾经危及了那么多人的生命！”

江远涛也点着烟：“证据确凿吗？”

"完全确凿。至于你吗……星期六晚上有人见你到过夏橘霄的寝室。我们在检查中发现在夏橘霄的床边有一块很长时间没有打扫的地方，灰很大，那上面有你有脚印，还有你的食指、中指的指纹。”

郑劲松不想对这个问题深谈下去，因为他是故意让陆千骏带着江远涛到夏橘霄的面前表演了一番——他这么做，是为了让夏橘霄能果断迅速地全部供认出来。他对江远涛有一种复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