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没有这个选项。”
其实没差别,都喘不上气。
她轻轻踩在他的脚上,池一洋掌心托着她蕾丝下饱满臀部。
出水口的恒温热浪从腿边流过,朦胧中班澜对上他的眼神,睫毛沾着水珠。
她口腔中被泳池水呛着的痕迹渐渐消失,又被池一洋气息侵占。
班澜记得,她是被池一洋用浴巾裹着,扛回房间。
后背狠狠撞在床垫上,身上水渍顷刻间浸湿床单。
中午时分,池一洋在拉上窗帘下一秒,俯身压在她身上。
还有冰凉的水珠,滴落在肩膀。
她浑身炙热,晕眩感让她都分不清自己在招惹还是拒绝。
他的吻落在颈窝又停住,然后移到额头。
“班班,你怎么那么烫?”
……
班澜又陷入梦中。
她听见有人在叫她名字。
回头是几张熟悉的面孔,她想跑,手中湿漉漉的校服外套还在滴水,学校洗手间里没有肥皂,那些饮料痕迹洗不干净。
她后退,撞在墙角。
对面二楼走廊一声,叫住了他们。
几个人回头像见了鬼,跑得时候说班澜倒霉了,被池一洋盯上了。
她顺着望去,是在便利店买烟的那个男生。
双臂支在天井对面围栏,班澜不敢动。他突然笑了,然后向她挥挥手。
池一洋从来没见过这么像兔子的女生。
跑起来也像,是夹着小尾巴的。
……
四十分钟过去,池一洋估摸药效起了。
班澜身上热意消散,紧闭双眼也不再颤抖,睫毛舒展开。
他松了一口气。
吴忧没进卧室,站在玄关处等池一洋出来。
“池总,要请医生过来吗?”
“暂时不用,退烧了。”
“好的,池总。陆嘉文今晚落地,他约您吃晚餐。要帮您推掉吗?”
“嗯,不去。”
“还有个事情,班灼凝小姐和他一起来的,我担心你们会在秀场碰见。您看要不要取消这个行程?”
池一洋思肘片刻:“先不取消,等她醒了问问她的意见再定夺。”
吴忧顿了顿。
“池总,您的身体检查已经超过三周没去了,要不要帮你约医生抽空……”
吴忧说完见池一洋没搭话折回卧室,拿出手机把医院的预约再次取消。
窗外曼哈顿天际线迎上橘色日落,班澜掀开沉重眼皮,指尖触到亲肤薄绒卫衣。
池一洋靠在她床边睡着了……
彼时他爱穿白色卫衣,短袖,衬衫。
晚自习之前路过高三保送班,铝制推拉窗大开,制动结束的空调内机发出最后闷响。
扇叶关闭前最后一道强风吹过他,白色短袖随风轻晃。
如果仔细听,还有桌角化学书页卷边拂起的沙沙声。
教室空旷,没有人会发现她在那里看了多久……
班澜向上倚着软榻包边,按下床头中控屏,已经傍晚。
“醒了?”池一洋听到动静,抬起头,略显疲惫,声音有些沙哑。
“嗯。”
“还难受吗?”
说罢他手背贴着额头,已经退烧。
木质茶歇小桌零乱搭着几条短绒毛巾,余温褪去。
“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照顾我。”班澜依稀记得始终有湿意覆在额头,带走高热,直到浑身爽利起来。
“别假客气了,刚才你蹬被子,我给你盖上,你还让我死开,踹了我十几脚。”
......
班澜伸手拂过掉落的碎发,这才感觉身上出了许多汗,黏腻得很。
?
泳衣呢?
怎么穿着睡衣?
她倏地拉过胸前被套:“池一洋,你怎么这么无赖?”
班澜在被窝里探手,胯间那条,在睡裙下勾勒印记。
卧槽,她无法平静,正要酝酿一场破口大骂。
努力回想,最后的画面只在她被扔在床上……
男人倒也不恼,托着下巴淡淡问:“怎么了。”
“怎么了?谁同意你帮我换衣服的?”
“你发烧三十九度,我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你还穿滴水的泳衣。”
“你这是趁火打劫。”
“打劫什么?你这么大人了,我有没有打劫,你感觉不到?”
......
“不是做了才是打劫啊,你凭什么帮我换衣服。”班斓说完抓起右手鹅绒枕头往他脸上砸。
雪白落地,池一洋根本不躲。
“班班,你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