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怎么这么早……"安琴睡眼朦胧地爬起来找江隐,结果一睁眼就看到这人嘴里叼着烟:"卧槽!"
这一下可把她吓醒了,也不管烫不烫就直接上手夺走烟头塞进烟灰缸:"你这人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啊!"
安琴把人推进浴室:"快去刷牙然后我把你拉去学校,顺便散散烟味,真的臭死了!"
"我请假了。"
"啊?"
"我今天不去了。"
"这怎么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读书啊读书,怎么能不去学校。"
"不想去。"江隐往旁边一倒显得有些颓废。
安琴本来还想再劝一劝,但看着她这个样子估计就算送到学校也学不进去就随她去了。
"那你今天晚上回去吗?"安琴站在早餐店前面要了两碗面又从一旁的冰柜里取出一瓶酸奶。
"……回吧。"
"可是你们不还在吵架吗?你就这样回去,你别担心我这边,反正都是一个人住你住久一点没事,我还有个伴呢。"安琴对此倒是看得开,反过来还安慰她。
"谢谢。"
"没大事。"
她们之后到菜市场买了些蔬果和肉,安琴和小贩讨价还价江隐就站在一旁待着,看着买的差不多了这才打道回府。
中午江隐做饭,两菜一荤,安琴吃的高兴把人夸上天去。
肚子吃的圆鼓鼓的两人就窝到一旁各自玩各自的。
虽说安琴说留再久也没关系但江隐还是没有过多驻留,谢过她后自己往家赶。
有些事情还是早解决早结束,毕竟她们就算不在同一间屋子里见面也要经常在班里见面,不说开真的会尴尬到死掉吧。
江隐熟练地走进那一栋灰橘色的矮楼里,爬到七楼,可能是由于一口气直接爬到七楼的缘故身子还挺累的。
不过也感谢这股子疲惫劲吧,脑子里干净多了,没那么乱了。
她掏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握住金属的手还没有任何举动里头就想起重物落地的巨响。
"纪念慈?"里面没人应,江隐着急的又喊了一次:"纪念慈!"
她拧动手里的钥匙推开房门,率先闯进来的却是血腥味,再是骇人的场面。
江泽英手里握着一把刀并跨坐在纪念慈的身上,刀尖离少年极近,若不是她的双手抵住了女人的手臂这把刀恐怕会直接从她的两眼之间没入。
江隐的动作比脑子更快一步,管不上江泽英的身份是母亲还是病人了,她直接抬起脚将人从纪念慈身上踹下去。
江泽英本身就没有多少力气,方才和纪念慈僵持估计已经耗去大部分因此她手里的刀跟随她倒到一旁的动作朝一旁滑去。
江隐原本要去扶起纪念慈,但见菜刀脱落还是先去处理这个危险的武器。
她拿起菜刀放到冰箱顶,忽略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又跑回去看纪念慈。
"能走吗?"
纪念慈头发凌乱,脸色灰白,四肢发软且身子发颤,尽管如此她但还是摇了摇头回复江隐的问题。
江隐本想打120,但120实在是太过昂贵她只能祈祷江泽英喊累了自己昏过去。
她伸出双臂抱起纪念慈,跨过在地上扭动,爬行,尖叫的女人跑回房间锁住房门。
一切发生了太快了,这会儿江隐脑子才有时间喘息,嘴巴才有时间发问:"这是……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