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选择的领舞是纪念慈,她却直接拒绝了这个请求。
虽然知晓班主任只是想要杀鸡儆猴,但选择谁作为断头台上的猴子她都没有意见,唯独江隐不可以。
被当面拒绝班主任觉得丢了面子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他总不能强迫别人吧。
之后又另选了一个领舞。
“你别说,她选你当领舞至少证明他还没瞎。”江隐憨笑。
“说什么呢……”纪念慈还是那么不禁夸,应该说是不禁来自于江隐的夸奖。
艳丽的红肉眼可见的蔓延至女孩的耳朵,并顺利染红大半边。
下午的时间不多,等练好手势舞,排个队形再拔个河时间基本过去了个七七八八。
由于拔河没有任何的设备可以保护手所以手心被粗糙的绳子磨得发红,又痒又疼。
她可怜巴巴的呼出凉风吹向自己的手心,试图让这种感觉消失。
“回去擦点药吧。”看的纪念慈心疼。
“哝,小布丁。”谢品姚和曹梨园刚去了趟小卖部顺便带了雪糕给江隐敷手。
“这有用吗?”
“那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啊,快拿,一会儿化了惟你是问。”
江隐接受过手直接把小布丁的包装袋撕开拿出里面的雪糕塞进嘴巴。
“就当是给我点精神安慰好了。”她叼住雪糕口齿不清地说。
“随你,把买小布丁的钱给我就行。”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
谢品姚的嘴也不是白长的:“你这人怎么吃白食啊?思想品德课学哪去了?”
“没学,被占了。”
这句话难得没用被反驳且得到认可:“这说的倒是没错。”
“萝卜你吃吗?”曹梨园拿着袋子,里面的雪糕还有两根。
“谢谢。”纪念慈从袋里抽出一根。
“看看人家都会说谢谢,你就只顾吃了。”
“我也会说啊,不客气。”
“怎么会慷他人之慨怎么不见你去银行把别人的钱抢走去做慈善啊?”
“诶,过奖过奖,我这点水平还不足挂齿。”
“没夸你。”
“知道,但我脸皮厚。”
“就应该把你的脸割下来去建长城。”
上学路上总是吵吵闹闹的,充斥着拌嘴的声音,江隐要么是在和曹梨园掰扯就是在和谢品姚掰扯。
和这几个挚友还好,毕竟认识得久,他们也晓得她的性格,但要是旁人就一定会倔到底,不掰出来个一二三四就绝对不会停止。
不少和江隐交流过的人对于纪念慈表示无比敬佩,居然能忍她这么多年并且做到不把她丢出家门。
纪念慈倒不这么觉得,她觉得这也是江隐的一个小特点,很可爱。
谢品姚有一次和她聊到这件事听到这句话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又当着他的面在玩SM,安全词就是“可是我觉得她很可爱啊”。
“妈咪!我们回来了!”
徐姨看到几人走进小店高兴的合不拢嘴。
“你们去后面坐,吃了饭把碗放到洗碗槽就行。”
四人嘴上答应实际没有一次是把碗留下过给徐姨和曹叔洗的,别人请你吃饭你把脏碗留下简直是过分到极点好不好。
考虑到孩子还是在长身体的年纪因此徐姨做的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