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将一名倔种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论之后江隐赶她多少回,好言相劝多少次就是不愿意走。
主打一个软硬不吃。
纪念慈,一款由江隐亲自认证的倔种。
江隐没法,由她折腾,而自己也慢慢开始被迫习惯纪念慈存在于她的生命中。
而这一场追逐延续到了初中,并且本人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我说姑奶奶啊,能放小的走了吗?”
十二岁的江隐还是顶着一头自己给自己剪的参差不齐的且乱糟糟短发,身上的衣服倒是白净不少。
一个同样剪着短发的女孩搂住她的脖颈。
虽然同样是短发但她的比江隐长了些,大概到肩膀处。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江隐被迫压下身子以一种极为变扭的姿势探向女孩那边。
听到江隐的话调皮地笑了笑,说道:“不要,我要再抱一会儿。”
“腰要断了。”
“断吧,我帮你打【120】。”
“那还是算了,”江隐立刻反驳:“我的命还没有叫一次救护车来的贵。”
“我给你付啊。”她晃晃手里最新款的手机,屏幕内的浏览页还停留在时下最流行的偶像讯息中。
“行,您是银萝卜,金萝卜,钻石萝卜。”江隐像报菜名一般熟练。
“才不是,我是纪念慈!”她鼓起腮帮子。
“啊,是是是,翡翠萝卜。”
“纪念慈!”
“什么?哦,烂萝卜!”
“你!”纪念慈狠狠给了江隐的肩膀一巴掌。
“诶哟,你怎么打人啊,不讲理。”江隐“委屈巴巴”地揉搓自己挨了巴掌的肩膀。
“打人还不给人说啦,就说,就说。初一五班纪念慈打人啦,打人啦。”
纪念慈连忙上手捂住她的嘴巴。
“江隐!你不学习就算了,还要打扰别人学习!”班主任跟随预备铃一同踏入教室:“你给我去后面站着。”
“吼。”江隐起身,带上书本熟练地走到教室后面和垃圾桶待在一块。
寒冬腊月,离新年大概也没几个月,外头的雪不疾不徐地飘落。
“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
待会儿去堆雪人吧。
江隐嘴里读着课文实际上人已经飞出去了。
她不喜欢语文,但喜欢英语;不喜欢数学,但喜欢物理;不喜欢政治,但喜欢历史。
对副科到是一视同仁,不喜欢美术,也不喜欢音乐,但在课上摸摸鱼倒是挺乐意的。
她倒算不上是体育课的黑粉,但倒也算不上是体育课的忠粉,只是平等的讨厌每一次八百米和大太阳罢了。
冬季的体育课江隐还是可以拿灯牌稍微应援一下的。
“江隐,你来回答这一题,内急是什么意思?”
江隐瞟一眼课本,答道:“家庭聚会。”
“好,你回座位坐着吧,别再打扰其他同学了。”
江隐麻溜的就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